開膛破肚整個腹腔和胸腔都被破開,肉整齊的擺放在兩邊。十幾個人嬉笑交談品食盤中每餐。
坐在主位上的是一個穿着洋裙的女人,女人樣貌美豔,和桌子上的女人樣貌有七八分像,手裡舉着盛滿鮮血的酒杯
熱情歡快的招呼着賓客們進食。
莫之陽看着他們大快朵頤,那些手那些腳,互相交談着自己吃的部位有多美味,心裡歎口氣。
“我特麼都科普過多少次了,人不能吃人的,會得病的。你們這群人真的是不怕死,不長腦子的。”
“宿主,我剛想惡心的,你一說我突然不惡心了。”系統猜測:這就是當過醫生的好處嗎?
“唉,失智果然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。”莫之陽默默給在座的諸位點根蠟。
正在莫之陽惋惜的時候,桌子上的少女突然睜開眼,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變成木偶的莫之陽,嘴角弧度約來越大。
而主人似乎也察覺到異樣。
“有新的菜肴出現了。”女主人勾唇放下手裡盛滿鮮血的精緻玻璃杯站起來,吸了吸鼻子,“真香。”
“宿主,她是不是能看到你了?”系統挺害怕的,這家夥真的有點問題啊。
老色批怎麼能這樣對宿主!
女人站起來,皺起眉頭勾起嘴角,用那雙渾濁帶着殺意的眼睛環顧周圍,最後确定一個方向,“看來有飯後甜點了。”
女人扭了扭脖子,雙手放在後頸處用力一扯,整個皮囊慢慢撕開,皮肉分離的聲音咝咝啦啦的,格外滲人。
“好家夥,畫皮?”莫之陽沒想到外國也玩這一套,
女人脫下血淋淋的皮囊,露出皮囊下原本的樣子。這是一種像老鼠又不像是老鼠東西,兩隻腳站立眼睛卻突兀的點綴在前面。
渾身火燒過的皮膚有這令人惡心的褶皺,隔得老遠都仿佛能聞到它身上散發出來的惡臭氣味。
“果然,還是中國的女鬼好看一點,你看什麼聶小倩再看看這個。”莫之陽搖搖頭表示嫌棄,“你瞅瞅這個畫皮,一股子克蘇魯的味道,老克家菜了。”
“宿主,為什麼每次我剛想害怕,你就能打斷這個該死的氛圍?你這樣讓我不知道要不要叫出聲。”系統歎氣。
“有什麼好怕的。”莫之陽倒是很鎮定,“你看到的一切都是大馬猴在吃大香蕉但是又因為沒有CPU,所以變成了一個大椰子,。隻要保持這個想法,看到的一切都不可怕。”
系統:“?”
雖然聽不懂宿主在說什麼,但是不明覺厲。
類似老鼠的東西一躍跳上桌子,呲着滿是惡臭濃綠色口水的牙齒,吸了吸鼻子突然朝莫之陽那個方向撲過去。
一躍雙腿着地,開始繞着木偶亂轉,似乎在搜尋什麼東西。
确定又不确定。
系統都不忍再去看,感覺好惡心又害怕,好像随時會被一口咬斷脖子,再活活扯掉四肢。
再罵一句:老色批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家宿主呢?你死定了,追妻火葬場死定了。
“這要是在國内,那是四害。老鼠藥要安排的,而且要安排很多。”莫之陽悠哉悠哉,并不是很害怕。
老鼠确定那味道來自面前的幕後,後腿往後退,突然張大嘴朝莫之陽面門飛撲過去。
莫之陽心裡沒有一點波動,眼前一黑卻沒有痛感襲來,面前光線再出現是,又換了一個地方。
這一次到的是一個新房,紅綢挂着龍鳳燭燒着,正對着那一個大大的囍字,桌子上的貢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