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之陽心裡默默翻個白眼:什麼叫做那麼嫩是在等你?嫩不嫩都在等你好吧,你個老色批。
張君信趁着人睡着,一逞獸欲。要不是怕驚動人,真的要親親抱抱舉高高,才不會隻是親吻嘴角眉心。
到後半夜,張君信實在是不能待下去,這才戀戀不舍的離開。
“等明日我再來找你。”親吻一下陽陽的眉心,再貪婪的多看幾眼,這才從窗戶離開。隻不過窗戶離開的時候很貼心的把窗戶半掩上。
“老色批真的就是個變态,你說是不是啊宿主。”系統抱怨完,沒有聽到回複這才發現宿主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了。
“晚安啦。”
第二天莫之陽醒來都覺得手掌黏糊糊的不舒服,都不知道老色批舔了自己的手多久,還有臉上也不太舒服。
“昨天我睡着老色批舔我了嗎?”莫之陽爬起來自己穿衣服,摸索下床拿竹棍。
系統:“舔了啊,手、臉、嘴巴都舔了,如果不是宿主你睡着不方便親親,可能會舌吻。”
“崧香,送水進來。”不是莫之陽嫌棄,就是覺得被口水沾過的地方黏糊糊的不舒服,也不知怎麼說。
“來了。”崧香端水進來,見大少爺一臉不耐,也是奇怪,“少爺,您怎麼了?”從前大少爺不會有這樣的神态。
大少爺從來都是平和溫潤的。
“沒什麼。”莫之陽接過弄濕的方巾,把臉上擦幹淨之後才搖頭道,“隻是昨夜沒睡好,不知怎麼的。”
崧香:“原來如此。”
莫之陽洗漱完之後就坐下吃早飯,一碗清粥兩碟小菜,低頭努力吃早飯。崧香在一旁候着,時不時遞上手帕。
正當吃飯的時候,偏僻的畫廬就被人闖進來了。
“誰?”莫之陽放下瓷白的湯勺側頭耳朵對準門,想聽聽是怎麼回事。
“誰啊?”崧香先走出門去看,就看到位之前走了的貴人回來了,從馬上下來,“哎,貴人!”一見到這位,崧香什麼都不顧,快步跑下台階。
“貴人!”
莫之陽默默的搖頭:老色批這隻花孔雀,才一天就把老子書童的魂勾搭走,真的是。
張君信處理好手頭的事情,一大早就騎馬過來找陽陽。潇灑翻身下馬,把缰繩丢給身邊的信二快步走進院子。
“貴人!”崧香看到貴人回來,那是有喜有羞。都不敢直視這位貴人,低下頭看着腳尖,攪弄手裡的方巾。
耳尖粉粉的,又怕擡頭被貴人看到自己的羞赧,又喜又羞。?
小白蓮誤入他人位面當必死白月光(五)
張君信沒有注意到這位小厮,而是快步走進院子,撩開衣袍上台階,“莫公子!”
“蕪湖,老色批今天好帥啊。”系統忍不住給宿主發來圖像。
确實很帥,一身醬紅色的窄袖繡金蟒袍,這是最好的料子,在盛夏的日頭下隐隐有如意雲暗紋。
老色批人白,倒不是莫之陽那種病态的白,而是養尊處優出來的白,醬紅色讓人熠熠生輝。
“莫公子!”張君信迫不及待的進屋,歡喜的神情卻在看到桌子上略顯簡陋的早飯後皺起眉頭。
“莫公子怎麼吃這些。”
“是你。”莫之陽聽出是誰的聲音,拈住湯匙頂端攪動着寡淡的白粥,“你怎麼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