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恢複在外邊蹭蹭不進去的動作。
“這老色批是越來越沒有分寸了。”莫之陽第二日爬起來,還覺得不舒服。這腿間都快被磨出繭子,還有手。
“哎,他是老色批你又不是不知道、”系統早就看透這個男人。
莫之陽也沒說什麼,“崧香。”一邊喊一邊用白綢綁住眼睛。
可是等不到崧香回答,隻有腳步聲越來越近。
心裡泛起嘀咕,莫之陽覺得不對勁。往日崧香肯定會高高興興的答應,然後跑進來。這腳步聲聽起來不像是他。
腳步聲不徐不緩,反而像是有功夫在身上的。
“崧香,你去幫我把櫃子裡的那件衣服拿出來。”莫之陽感知到危險,但不能做什麼。隻能拖延時間。
按理說這府裡那麼多人,肯定很快有人發現。
莫之陽佯裝鎮定,坐在床上都沒敢動。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現還跟崧香交談,“前幾日沾了墨,你拿去洗了嗎?”
男人一直沒有說話,假裝走到衣櫃打開櫃門。再從口袋裡抽出一條琴弦,放輕腳步一步步走向床邊的人。
“對了,崧香。”莫之陽能敏銳的感受到危險靠近,卻還是一直鎮定應對,一邊說話,“你給莫府裡帶信了嗎?”
說罷,莫之陽突然趴到床上,好像在找什麼東西,“我有封信,你給我帶回去。”
“宿主,他靠近了,要嘎掉你。”系統看的心驚。也不知道這人怎麼裝出崧香的樣子,是易容術嗎?
門外的人已經察覺到問題,外邊的候着的奴才一直等不到人叫起。總覺得今日怪異,那個崧香怎麼會叫人在外邊候着,平日不是會一起進去的嗎?
丫鬟鼓起勇氣闖進來。
“莫公子。”
丫鬟看到崧香雙手拉緊一條琴弦,一步步朝着莫公子逼近。
“住手。”
莫之陽裝出驚吓的樣子,“怎麼了?”
死士大跨步沖向莫之陽,直接用琴弦繞住脖子正要用力。手腕突然一痛,一隻發钗插進手腕的皮肉裡。
死士手一疼,再想用力手已經沒有辦法使勁了。
知道自己刺殺失敗後,死士幹脆咬破牙龈藏着的毒藥,萬萬不能被這些人抓到。
“别叫他死了!”丫鬟沖上來,手段利落的卸掉死士的下巴,可此時人已經七竅流血斷氣。
“該死。”這怎麼跟主子交差,南良皺眉。再看到被吓呆的莫公子,趕緊示意下人來收拾殘局。
“莫公子。”南良試探喊一聲。
這一聲可把莫之陽吓得一哆嗦,本就看不見現在感覺身邊充滿危險。摸摸脖子,琴弦已經不見,“是誰?為什麼,為什麼要殺我?!”
“莫公子安心。”南良不知怎麼安撫,還是決定去找主子過來。
此時的莫之陽也從震驚中回神,聰明的爬回床上蜷縮在床角,瑟瑟發抖。
南良不敢動公子,碰都不敢碰。若是碰了,按主子的脾性那得剁手。
張君信也是剛起,換好衣裳真要出門,就有奴才連滾帶爬的跑來禀告,說是莫公子那邊出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