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陽陽!”張君信先是詫異,最後突然明白此言何意。再看陽陽白綢下的嘴唇紅潤,面色也不是那麼慘白之後,才順着衣服鑽進去,“那讓我看看,是不是真的好了。”
聲音裡的情欲濃厚得不像話。
這個疤痕很小很細,但是每次都能讓張君信後怕,粗糙的食指指腹摩挲着手下凸起的疤痕,“陽陽,好了,真的好了。”
“是啊,好了。”
張君信眼神一暗,一個翻身把人壓在身下,“陽陽,我真的好想你。它也好想你。”牽着手按到那個地方,“是不是?”
說罷,還壞心的頂一下。
莫之陽羞得不敢回答,卻也沒有縮回手。?
小白蓮誤入他人位面當必死白月光(二十七)
這一切在張君信眼裡就是默認,陽陽也是想他的。
“陽陽,讓我看看你這肉是不是還是那麼多。”張君信撩開衣擺,露出那一節纖細的腰肢。
自從這一次傷之後,張君信發現陽陽的腰更細了。這一細襯得下面更有肉,歎氣道,“陽陽,每次看到這個傷口,都傷心。”
“沒事。”莫之陽按住老色批的手,隻覺得這次把人吓壞了。還是得安慰安慰,否則老色批吓壞咯。
張君信突然把人抱緊,“怎麼可能沒事。”
現在張君信都不敢回想,一回想就覺得頭皮發麻,痛苦到想嘔吐。
“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?”莫之陽放松身體讓人抱着,“别怕君信。”
張君信也不說話,就這樣沉默的抱着。
如果不是逐漸有東西頂着腹部,莫之陽都覺得老色批是賢者。草,果然是老色批,就這樣簡單的抱着,就有反應了。
“君信,你?”
“陽陽,我隻要聞到你發間的味道,我就控制不住了。”可能也是最近憋壞了,張君信覺得自己方才洗的冷水澡一點用都沒有。
莫之陽沉吟,“那就,那就别控制。”
聞言,張君信猛地睜開眼睛。那雙丹鳳眼死死盯着懷裡人的發旋。像餓極的狼盯着面前的獵物。小羔陽還不知深淺的跟着餓狼一起玩踩草遊戲。
殊不知餓狼下一秒就要把小羔陽吞吃入腹。
“陽陽,你知道我顧忌你的身體。”張君信聲音啞得像是含了沙子一樣。
“嗯。”
這句話幾乎是對張君信的縱容,莫之陽知道會發生什麼但還是願意哄着老色批,“别怕,君信。”
張君信慢慢放開懷裡的人,将兩個人拉開一點距離,“那陽陽,我就卻之不恭了。”
此時莫之陽除了點頭,也沒有其他能做的。
“陽陽好香,是因為總是沐浴嗎?還是院外的栀子花?”張君信特地叫人在外頭種些有味道的,夜來香、茉莉和栀子花。
因為陽陽看不到,所以種些有香味的,哪怕看不到也要讓陽陽感受到花團錦簇。
未曾想這春意卻将陽陽沾染,身上怎麼聞怎麼香。
“才不是,我身上怎麼會有香味?”莫之陽嗔怪一句,後腰被一摸渾身就軟得不像話,恨不得化作一灘春水,倒在老色批懷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