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,是我連累你。”
言燧知道,如果不是因為這段時間和小神棍走得近,青鳥不會對他動手。除愧疚外還有心疼,“如果不是我。”
“言先生知道的話,就麻煩離開我的生活,這樣我也不會再遇到這種事情。”莫之陽整個臉都埋進被子裡,聲音也悶悶的。
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話,言燧沉吟。他想在此提出結婚的要求,此時話也隻好吞回去,“對不起。”
“沒關系,您回去吧。”
至始至終,莫之陽都背對着言燧。
多次被趕,言燧卻一動不動。結果房間門被一個陌生人推開。
“你好,請問是莫之陽的病房嗎?”快遞小哥先探頭進來,在看到病房的兩個人之後隻能去問那個站着的,“你好,這裡是莫之陽的病房嗎?”
“是。”言燧點頭。
得到肯定的回答,快遞小哥這才敢有下一步的動作。推開病房門把一大束紅色玫瑰花,都把快遞員淹沒在紅色的花海裡。
看到紅色玫瑰花的莫之陽一愣:不是吧,言燧那麼快就上道來追妻了?那更不該成功,媽的不知道我喜歡什麼花嗎?
“我沒有訂花啊。”莫之陽看向床邊站得筆直的男人。
言燧也搖頭。
系統:“我還說呢,要是老色批送肯定不是送紅玫瑰啊。”
“我就是個送快遞的。”快遞員把花放到沙發配套的那個茶幾上,也不便多留,“你顯示簽收我先走了,您慢慢休息。”
禮貌的離開,隻剩下九十九朵玫瑰花孤孤單單的躺在那裡。熱烈的顔色卻因為來的怪異讓人生不起欣賞的心思。
“我去看看。”言燧作為一個長期執行危險人物的人,有一定的專業手法去處理這種莫名其妙出現的東西。
“這是誰送的?”小白蓮還是好奇。認識的也就陳轶和青鳥,陳轶應該不知道他住院,難道是青鳥?
演義走過去,在花間有一張粉紅色的明信片。抽一張紙巾裹住卡片再抽出來。翻個面正面有字。
“親愛的莫之陽小神算,希望你另一個算的不準,有時間再來見你。”
言燧念完這段字,疑惑的看向床上莫之陽,被綁架期間到底發生什麼?
“另一個簽文?”莫之陽在想,該不會是青鳥去檢查身體之後确定身體有這種病,第二個簽文就是姻緣簽。
草拟嗎?
“發生什麼我不知道我的事情?”言燧有些緊張。按理說這個青鳥心狠手辣,說不準期間又發生什麼事情,對小神棍造成傷害。
似乎是想到什麼,莫之陽眼眶一紅随即壓下搖頭道,“沒,他叫我給他算命,說和你誰先死。我算他四十歲為病所累。第二個簽是姻緣簽,說他一場空。”
也沒有隐瞞,和盤托出。
“算命都是無稽之談。”沒想到青鳥居然信這個。不過這也能算是軟肋了?言燧動起心思。
聽到這話,莫之陽也沒有生氣,隻是嘴角帶笑的看着言燧輕聲道,“言先生能麻煩你出去一下嗎?我有點累想休息。”
語氣客氣疏離得像是今天遇到的一個陌生人。
言燧有些不習慣,從前跟小神棍說話,語氣裡或多或少都會有一些情緒。或害羞或生氣,反正怎麼都不會像這樣是平的。
轉頭看向莫之陽的眼睛,很淡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