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晚上莫之陽剛開始是真的裝醉,最後就被草的真的失了智。哭着也沒辦法休息,好像言燧是酒精上來的。
小白蓮都懷疑老色批到底喝醉沒有,那草的那個狠勁兒啊。
現在莫之陽就躺在床上,躺在言燧懷裡,渾身有種打折又接上的酸痛感。想要張嘴,結果聲音也開始沙啞。
張嘴嗓子像是含了刀片。
“宿主,你昨天晚上沒吃雞啊,怎麼就那麼沙啞了?”系統不明所以。
“上火了。”莫之陽扁桃體發炎,好痛。估計是昨天吃麻辣燙然後喝酒,再幹了一晚上,早上四五點才睡着。
你睡了又被草醒,這是人幹得出來的嗎?
系統:“哦哦,那沒事了。”
言燧其實也醒了,但一直沒敢動。
昨天他是喝了點酒,裝作喝醉的樣子。喝的不多,也就半瓶紅酒,剛開始是挺正常的,但是到後邊真的酒意上來給幹蒙了。
言燧他從沒有喝過酒,也不知道醉酒是怎麼樣的。
昨天晚上就是剛開始很清醒後邊開始亢奮,有種微醺嗨起來的感覺,感覺是挺爽的,但是不能有下次了。
言燧不敢動,隻能繼續裝睡。
莫之陽卻先忍不住,他想要上廁所。
于是迷迷糊糊難受的睜開眼睛,先看到的是言燧的那張臉,本來應該大叫的,結果啊一聲沒叫出來因為扁桃體發炎聲音沙啞。
“咳咳——”好的,現在反而開始咳嗽。
“嗯?”陽陽醒了,言燧也不好再裝。假裝剛睜開眼,看到身邊的人也瞪大眼睛。
看着這一副做作的驚訝的樣子,莫之陽忍住大耳刮子扇過去,心裡恨得咬牙:你幹啥呢,你演成這樣,我怎麼配合你,傻子才看不出來你是演的。
“我們?”言燧看了看自己,用拙劣的演技掩蓋昨天晚上的别用有心。
“你!”
莫之陽按理說該大罵才對的,但喉嚨實在是發不了聲音,“啊!”準備好的台詞一句話沒說,最後氣不過,強忍着酸痛一腳把人踹下床。
以消心頭之恨。
言燧被踹下床,身上光光的滾下去,一個屁股墩坐到地上,也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麼。
“我,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。”?
在高杆文裡當一個胡說八道的神棍(二十四)
莫之陽擁着被子坐起來,看着他眼淚汪汪。既然開不了口,就隻能用另一種方式來表達自己的不滿。
“我,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昨天晚上喝多了。”言燧從地上爬起來,撈起手邊的褲子套上,一邊解釋道,“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。”
“嗚嗚嗚~~”莫之陽就是哭,哭着看着他。
“對不起。”言燧上床,“你聽我解釋,我昨天也喝醉了。”
對,沒錯我是喝醉了。
哦喲喲,這演技實在是太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