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羿在白皙細膩的肌膚上抹上香甜的蜂蜜,薄薄一層但足夠香甜誘人。
“你,你抹的什麼?”隻察覺出事黏黏糊糊的,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東西。莫之陽心裡一慌,有點緊張,“你别舔。”
“很甜的。”
因為看不到,隻能感受到舌尖在肌膚滑過,黏黏膩膩的有點害怕,但更多是刺激。
“老色批你!”
“陽陽别怕。”
突然被含住,莫之陽渾身輕輕顫一下,倒吸一口氣。難耐的扭着腰,“你别,這樣好不好?把我眼睛松開。”
“不行的,這是懲罰。懲罰陽陽要把我送給其他人。”
兩個人也不是沒玩過蒙眼play,但是這一次身上不知被抹了什麼東西,被一點點舔掉。濕濕軟軟的,好刺激。。
“好甜啊。”
“啧啧啧。”系統啧啧稱奇,最後搖頭道,“城會玩。”
許一岚來過沒多久,陵辨就已經得知莫之陽的蹤迹,連夜趕過來。這一年多來,一直在尋找。
可奇怪的是,這一年多并沒有什麼線索,直到今晚,他得到消息和蹤迹。
趕過去的時候,莫之陽躺在院子的躺椅上,左手一個小小的紫砂壺,右手一塊雲片糕,那叫一個惬意。
而老色批就在一旁幫忙剝栗子。
當陵辨出現在院中時,兩人的表情都不曾有一點點的變化,好似早就有所預料。
“師叔祖,好久不見啊。”莫之陽一身的慵懶,甚至膽大妄為的怠慢沒坐直起來,就這樣靠在躺椅上。
那語氣,熟人見面,沒有一絲的慌亂。
“為何?”
“什麼為何?”莫之陽眼皮子一擡,看着面前的男人。
這家夥怎麼一副:你怎麼辜負我真心的凄楚模樣,好家夥?你要不要臉啊我的哥,我什麼時候接受過你的真心?
司羿在一旁,一臉淡然的低頭為陽陽煮新讨來的土山茶,聽說這茶最消食。今早早膳還是吃多了。
這個蠢貨,都不需要他出手。
“為何背叛我離開?為何不接受與我的親事?”陵辨冷着臉,他想質問個清楚,比如為何不告而别,為何對辜負他的真心?
很多問題想問,最後卻不自覺的隻問出兩個無關緊要的,甚至措辭都謹慎不少。
“為何我不能離開,為何我要接受你的親事?”
莫之陽反問,嘴角挂着淡笑。許是覺得這兩個問題好玩,自己都先笑出聲。這家夥,腦子是不是随着修煉的時間,經久年深的,把腦子修秀逗了。
聞言,司羿也是淡淡一笑。他知道陽陽不是真的白蓮花,有他在或許會示弱,若是一個人也能反擊。
他的陽陽,總是很聰明。
“你,我!”陵辨一時間找不到個合适的解釋,隻能支支吾吾的。
莫之陽并不是賣身給仙宗,自然可以離開。同樣,也不是賣身給陵辨,自然也不需要接受親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