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遲盛:“那你做好準備成為我的藏品嗎?”
“我...”莫之陽咽下口水,他在斟酌到底要不要脫掉。
“我的藏品有很多,人和動物都有。但最好看的是蝴蝶。”說罷尉遲盛忍不住撫上這張臉,“我想在你身上紋一隻蝴蝶,好不好?”
“一隻漂亮的展翅絢麗的蝴蝶,多麼美。”
“不,不!”莫之陽沒想到還要肉疼,眼淚嘩嘩的掉,哽咽問道,“為什麼你不紋在自己身上啊。”媽呀,你不是更帥嗎?
那東西紋到你身上,我估計還能多看你一眼,我才不要,超級疼的!
我隻接受事後疼,不接受其他的疼痛。
“嗯?”?
我為什麼要撮合那一對大冤種!(十五)
這個好像也不是不行。
“你要給我紋?”他不能自己紋,尉遲盛拉過莫之陽因為害怕而發汗的手,按在腹部下面,“紋這裡。”
這裡下面就是雞啊,
我的哥,你想想清楚。你要是一個錯手,萎了怎麼辦?
我是不是要守活寡!
“可是我不會。”莫之陽想抽回手,但無奈老色批的力氣太大動彈不得。
尉遲盛溫和隻是表面,他從來都是一個獨裁者。說隻是通知,而不是商榷。
莫之陽看發呆的人,在思考現在沖出去會發生什麼。
但這副神情落在尉遲盛眼中,已經表明莫之陽的想法。
“想走?”尉遲盛率先拎起他的衣領,将人提溜起來丢到床上,随即欺身壓上去。
“之前說想在走廊做是騙你的,我有精神潔癖。”等将人全部禁锢在懷中之後,尉遲盛又補充一句,“如果是你的話,我到時候可以。但我不希望我的标本被人看到。”
聽到這話,莫之陽吓得渾身一哆嗦。
“你,老闆我真的對潛規則沒什麼興趣,我不是藝人。”莫之陽掙紮的想推開他,可手又被擒住,奔潰的要哭出聲。
“你對潛規則沒什麼興趣的話?為什麼一次次的勾引我?别以為我不知道?那一次故意在會議室弄掉文件,故意碰我的不是嗎?”
尉遲盛跨坐在莫之陽身上,将人下半身制住後,左手慢慢順着鼻尖往下劃,“你知道嗎?我真的很讨厭别人碰我,但你沒事。”
“可是,可是我!”莫之陽咽下口水,把一個膽小但有點小聰明的人演到極緻。
小狐狸被拆穿後,面對大灰狼沒有狐假虎威的氣勢,隻能慫叽叽的掉眼淚。
看着哭得梨花帶雨的人,尉遲盛用食指指腹抹去淚漬,放進嘴裡嘗一嘗,感慨道,“眼淚是真的,但哭是真的嗎?”
小白蓮感受到攥緊手腕的人在發抖,有些奇怪。老色批好像全身都在發抖,這是怎麼回事。
難道老色批有什麼奇怪的病症?
尉遲盛确實在發抖,但是因為興奮。感覺好像精神病要複發。
他猜不透這隻小狐狸到底是裝的還是真的!在試圖看透這隻狐狸時,尉遲盛就一點點沉溺于好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