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色批,你這場戲演的下血本啊。又是這副懵懂無知的樣子,還舍得劃下。
方才老色批突然在他面前劃開手背,那個動作明明是在脖子下的。又突然挪到臉上,在落到眼睛上。
這要是一個人正常人,怎麼可能會這樣精準的把控位置?
所以,莫之陽猜測老色批隻是要試探自己。你丫的,要演戲好好演,幹嘛傷害自己?
小白蓮歎氣,将老色批抱得愈發緊。
尉遲盛将臉埋進陽陽的肩窩,隻有用這種辦法才能擋住現在志得意滿的表情。
陽陽上當了,小狐狸被我騙過去!真的好好玩,這一局是壞狼赢了。
尉遲盛确實有神經病,也确實在精神病院住過三年,但一直能控制。也不是純粹的神經病,半神經吧。
但他知道莫之陽不喜歡他,第一次見面是意外。第二次見面是他刻意。
小狐狸很聰明,知道他有意就故意接近。在打壓蕭潇後,小狐狸已經可抽身離開。卻沒想到,招惹的是一匹有神經病的壞狼。
小狐狸雖然狡黠,但若是論力氣,怎麼可能是狼的對手。
“陽陽。”尉遲盛胡亂的用受傷的手背劃過嘴唇。
舌尖腥甜,這味道真好吃。而尉遲盛也想讓陽陽嘗嘗這樣的美味,俯身捧住臉與人親吻。
嘴裡的血渡過來,莫之陽嘗到後覺得心疼。該死的老色批,演上瘾了?
血擦在尉遲盛過于溫柔的臉上,本來溫潤的長相平添一絲邪佞。
而莫之陽臉上也都是血迹。
兩人就好像厮磨受傷的野獸,給這一場性i事平添野性。
“唔~~”莫之陽揚起下巴,對于身體異物入侵有些不适。昨天晚上才那麼晚,今天又來。
果然,這腰真的要斷掉。
心裡暗恨:早知道就不該設下這個局,跑去見sky。試探老色批的底線,今天完蛋。
“沒事,我用血給你潤潤。”尉遲盛笑得越發溫柔。右手狠狠地按在劃開的兩道口子上,探進去。
“我怎麼舍得讓你受傷,但陽陽你這裡真的好紅,是不是在刻意引誘我?”
尉遲盛整隻左手都是被血浸染,詭異又足夠美。
聽到這話,莫之陽忍不住擡腳想要踹開身上的人。你用血探進去的,怎麼可能不紅。
“陽陽别鬧,這樣着急會受傷的。”尉遲盛刻意歪曲這一腳的意思,捧着陽陽的腳親吻腳背,一邊安撫道,“我是屬于你的,陽陽别怕。”
“啊哈!”突然被擠進去,莫之陽昨晚的記憶又籠罩過來。
隻是昨晚在溫軟的大床上,這一次在冷冰冰的手術台上。
但破開身體的都是同一個人,都是尉遲盛。
尉遲盛将陽陽雙腳折疊,陷入情欲的小狐狸這時候最好懂。
小狐狸隻是要進入,隻是要更猛烈的愛,這有錯嗎?這沒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