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隻是感謝一下萊莉雅,你就那麼不懂事。”莫之陽輕哼一聲,“人家幫忙捕獵,感謝一下不是很正常嗎?”
“她沒有幫忙,我剛開始還不想讓它去,是它自己非要跟着。去也沒幫忙,就一旁看着。這算是幫忙嗎?”
本來阿爾法是對萊莉雅有點好感的,畢竟能捕獵的母狼不多。
但一想到它在草原的所作所為,也意識到這根本不是捕獵,隻是監督。
“但人家肯去也是好的啊!”
見小貓咪還在為萊莉雅辯解,阿爾法就更不高興了。把小貓咪拎起來放到腿上,“你為什麼要對萊莉雅那麼好?”
“我沒有對萊莉雅那麼好啊!我哪裡對萊莉雅好了?”小貓咪明知故問。
“你甚至還知道它的名字!”
再看阿爾法一副我要鬧了,我要開始鬧了的表情。
莫之陽隻好伸出手安撫道,“那是因為你剛剛叫了它的名字,我還沒問你為什麼知道她的名字。”
好像是哦。
“我知道是因為,我就是知道!”阿爾法沉默半晌後,解釋道,“我安置它們的時候,知道名字。”
“這樣啊。”
莫之陽擡頭,去舔老色批的喉結,“那你能不能不和它走得太近?我不喜歡。”
直言表達出不喜歡,那不是白蓮花的風格。
先循循善誘,讓老色批也體會到吃醋。讓對方知道吃醋是一件很不爽的事情,再服個軟,告訴對方我也吃醋。
這樣,沉浸在剛才不爽的情緒之中,它反而能和你産生共鳴,不會覺得你在無理取鬧。
有些事情,不管是父母還是朋友還是對象,他們覺得你無理取鬧是因為刀子沒紮在他身上,所以不痛不癢。
先紮一下刀子,大家一起疼一疼。這樣反倒能引起共情。
但是紮刀子,也要把握好度。
“那你也不要跟它走的太近,我不喜歡。”阿爾法傲嬌的表達自己的想法。
那個萊莉雅肯定是饞小貓咪可愛,才會故意在剛才湊上來。
“好嘛。”
莫之陽窩在老色批懷裡,懶散的打個哈欠。
兄弟,我隻是不需要營業,又不是業務能力下降。
阿爾法蹭着蹭着,就把不高興就都發洩出來。大掌擡起小貓咪的下巴,俯身親下去。
犬類的舌頭很長,總是能伸到手觸及不到的地方。
莫之陽眼角滲出淚花,舌頭想把對方推出去,反倒被擒住勾着掙脫不開。
涎水都流到鎖骨了。
“唔~~”被親的失神的莫之陽被按在床上,都來不及反抗,雙手就被高舉過頭頂,死死擒住。
“小貓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