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莫之陽知道歸知道,卻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長什麼樣。
所以,知道也無用。
“我不知道那東西在哪裡。”莫之陽委屈兮兮。
“那就埋。”依舊是沒有感情的聲音。
“哎哎哎!”怎麼動不動就要埋花肥。莫之陽忙叫停拿鏟子的兩人,對着木質小閣樓問道,“能不能我親口告訴你,不信任何人。”
先看到頭頭,我再對症下i藥。
如果沒有見面,小白蓮萬般本事也沒有用。
但小閣樓遲遲沒有回應。
正當莫之陽失望時,眼前飄過一襲白衣。
那男子白衣勝雪,也不知從哪裡落下。翩然落在一株半大不大的枸杞尖尖上。枸杞葉不曾皺半分。
莫之陽心裡暗自感慨:好俊的輕功!
當他要擡頭卻發現軟筋散的藥效在,他還是看不到那人長相,隻能看到白色山茶花暗紋鞋子和那一半衣角
不等莫之陽開口解釋,就聽到那個聲音說。
“洗幹淨。”
洗幹淨是不是不用埋花肥了?
莫之陽來不及多想,就被人拖走。到離開也沒能看到那片衣角的主人長的什麼樣子。
但洗澡對于身中劇毒的莫之陽來說也是一種酷刑。那毒也不知是什麼神秘妙妙工具。
他不管是被被什麼東西碰到,哪怕隻是水流劃過也會産生蝕骨劇痛。
“你們輕點。”莫之陽被放進浴桶裡,簡直像是被丢進硫酸池。
額頭的汗不停的砸在水面上。
但奇怪的是,沒有一個侍從回答,他們隻低頭做自己的事情。
強忍着痛感洗碗之後,莫之陽又被戴上稍微細一點的鐐铐。這一次卻不是被丢在花圃裡,而是被丢在那個二層小樓的地毯上。
“好痛啊。”莫之陽眼神失焦,已經痛的眼前一片漆黑。
“五裂黃連在何處?”
又是那個聲音。
莫之陽聽到那個聲音在身後,卻沒力氣回頭去看。軟趴趴的躺在地毯上,那雙細白小巧的腳就裸露在外。
不知道為什麼,莫之陽覺得腳好像被什麼東西燙了一下。卻沒有實質性的傷害,隻覺得有人再盯着看。
該不會是那個變态吧?
“我說五裂黃連在何處。”
“我老實告訴你,我根本不知道那個黃連在哪裡。我見都沒見過,你為什麼要抓我!”小白蓮如泣似訴,三分委屈說出十分的效果。
就是莫名的能引起人憐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