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。”
“麒麟族到底是怎麼回事?離問天真的能被那個頭顱擋住嗎?”蘭旗臉上是肉眼可見的慌亂驚恐。
他慌張得端碗的手都在發抖,“我聽說虞家死法,一家全死了。屍山血海,恐怖異常。還有魏虎也是,也是這樣死的。是否真的隻要有頭顱在,我們就能高枕無憂?”
“我給虞家的降魔杵是用離問天的父親血浸過的,招魂經幡也是我活生生割下離問天母親的肉制作而成。還有那個頭顱,他絕對不敢進蘭家。麒麟族的血至陽至剛,離問天是鬼自然怕這些。”
蘭徒到現在都恨,“當初我就騙魏虎耗盡離問天的血肉,碾碎他的骨頭葬在至陰之地,這樣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。”
若不是怕被天譴,他一定會斬草除根。
隻可惜,麒麟族受神眷顧,離問天更甚。
“所以,這個頭顱确确實實有用,是嗎?”蘭旗舀起一勺粥抵在弟弟嘴邊,“隻要有頭顱在,離問天就不敢進來?”
“對。”蘭徒沒多想。
“那你身上的藥怎麼辦?你一直這樣,我們心裡也發慌。隻有你能對付離問天,不若我們去找離問天要解藥?對了五裂黃連不是在你身上嗎?若是五裂黃連也無用,再不然,幹脆把他的心搶過來!”
說到麒麟心,蘭徒便警惕不起來,并沒有順着話往下說,反而冷聲道,“五裂黃連在我身上,但他治不了這東西。你也知道那個麒麟心若是真掏,最後也會被厲鬼纏身反噬而死。可離問天這樣恨我們,怎麼可能心甘情願給?”
他連自己的哥哥都不信。
“我隻是想将你治好,這裡就隻有你一人能對付離問天。知道麒麟族的辛密,你一直如此那我和大哥怎麼辦?我這樣幫你救你,你居然懷疑我?”
蘭旗也不是傻子,當然聽得出三弟這話裡的掩飾。
他在此刻也下定決心。
你不仁休怪我不義。
“二哥,我不是這個意思。隻是我一時間也沒想好該如何收拾離天問,你知道他可不是什麼善茬。今日我沒對莫之陽用刑,就是想借他來跟離問天要解藥。”
蘭徒還是不信任,但必須安撫好二哥。
他此時這樣走也走不動,動也動不了,無論如何都不能得罪他們。
“那如此,我先砍莫之陽一根手指頭,用來逼迫離問天如何?若是不給他們點教訓,隻怕不會乖乖就範。”
我得嘎掉我老公四次!(二十七)
要說狠,三兄弟真是個頂個的狠。
“也不是不行。”
說起這個莫之陽,蘭徒就恨得牙根癢癢,若不是還有用,他有的是法子讓這個人生不如死。
蘭旗:“先砍下幾根手指頭用作威脅,讓離天問交出解藥。隻是我們得有辦法走出去,而不被離問天傷到。”
“二哥不必親自去,讓一個與之無關的人去送信就好。該說的話寫信送過去。就離問天對莫之陽的看重程度,他絕對不會坐視不理。”
說及此,蘭徒不知想到什麼勾唇一笑。
笑容殘忍陰鸷,藏着暴虐的因子。
他會将莫之陽活生生的剝皮抽筋,看着對方痛苦哀嚎卻又沒法解脫。再将離問天打得魂飛魄散。
“那此事就交給二哥去辦,盡快将解藥弄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