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讓莫之陽詫異的是,他潛意識裡對ZM的運營和業務很熟悉。熟悉到接過什麼業務,在腦子裡就有一個具象。
這不對啊。
“張先生說過,您什麼都知道,果然如此。”徐律師倒是滿面笑容。
莫之陽:“我到底和張先生是什麼關系?”這個律師肯定知道什麼。
“關系怎麼說呢,其實我也一知半解,隻是照吩咐辦事。”徐律師雙手遞過去一個信封,“如果有機會的話,您可以知道。”
徐律師留下這個信封之後就離開了。
在人走之後,莫之陽迫不及待的打開信封。信封裡隻有三句話:
我錯了,我鄙視我自己。憤恨我自己。
每隔八年,我們就能重新認識一次,真幸福。
要記得你的生産日期。
“媽耶,這是什麼東西啊?”莫之陽左翻右看,确定沒有其他字之後陷入沉思,“生産日期?”
這句話就透露着奇怪的訊息。信裡的他是應該是那個已故的張先生吧。
他鄙視他,憤恨他。
還有他做錯了一件事情,所以我要忘了他。
要記得自己的生産日期。這句話莫之陽有些奇怪,是我的生産日期對吧?但也不該叫做生産日期,應該是出生年月日。
謎團越來越多,但現在莫之陽暫時沒工夫去理會,因為他這個吉祥物可是要幹活的。
張州青就讀的是貴族學校,他的成績一直都全校第一根本不需要擔心成績的問題。
所以這一次張州青請老師把那個自稱她姑姑的人請到學校,也是讓人奇怪。
“州青,你找我啊?”張荔笑吟吟的進來。
這可不是普通的侄子,這可是腰纏萬貫,身價萬億的侄子。
“我要一種能讓人馬上死亡的毒藥,不管是什麼都行。”張州青年紀小小,說的話卻讓人大為震撼。
而且看神情,不像是一時說笑。
“你認真的?”張荔坐到侄子對面,随手将包放到一邊,“你要毒藥做什麼?要毒死那個莫之陽?是不是他虐待你?”
她要套話。
張州青:“你知道我的本事,錄音的話我會黑掉你的手機。”
他沉穩心機深沉的不像是一個十歲的孩子,像是隻老狐狸。
所以,心眼這種東西大概率都是天生的。
聽到這話,張荔心裡一驚。最後大概是知道這個侄子什麼本事,将包裡的錄音筆拿出來丢到桌子上。
“這都讓你猜到的。”張荔本想讓套出莫之陽虐待張州青的話。
虐待的話,對方就失去監護資格。到時候用這個起訴,有勝算。
“毒藥給我,其他的你不需要管。”張州青站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