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張州青。”莫之陽追上來,就站定對方跟前。
而張州青想擋住臉最後又覺得這樣不好,隻能慌亂的去撿散落在周圍的傳單。手上做點什麼事,才不會尴尬。
莫之陽蹲下幫忙撿,“你這些天去哪裡了?我去你學校問了,他們說你休學了,為什麼呀?”
好端端的前途不要,居然那麼熱的天跑來這個發傳單。
他不是說發傳單不好,任何一個堂堂正正賺錢的職業都是值得尊重的。但以張州青的能力,哪怕沒畢業他完全可以去做其他輕松的工作。
所以,張州青是在恕罪。
張州青搶過莫之陽手裡的傳單,“你走吧,我自己能照顧好自己的。你已經忘了我,我們之間從前的所有事情,我記得就好。”
你不記得,或許也是好事。
“徐律師給我那份文件了,我沒有簽。”莫之陽扶着老色批站起來,彎腰幫忙拍掉身上的灰塵。
“那些東西對我來說太貴重,而且也不是我的。”
“那就是你的,也該都是你的。”張州青在沒知道真相之前會提防莫之陽,但他現在覺得他沒資格去得到ZM。
因為那是趙陽和父親的共同創造的,給莫之陽也很合适。
“不,那些不是我的,是你的。”老子不想上班!你明白嗎?
莫之陽辛辛苦苦挨了八年,好不容易等老色批成年以為自己能退休,高高興興的睡懶覺。
你倒好,又把這個爛攤子給我。
拜托啊崽子,我是要你追妻火葬場,不是我追夫火葬場。
“我沒有資格得到那些東西,我是罪人。”張州青很自然的覺得母親犯的錯該他來負責。
所以,他用最痛苦最辛苦的方式來懲罰自己。
離開莫之陽,就是最痛苦的。
“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什麼,但張先生你是一個很好的人。”莫之陽主動握住對方的手,溫柔安撫,“你給我那些東西隻會給我困擾,我并不會打理這些東西。”
張州青:“你會,你從前做的很好。”
聽到這話,莫之陽疑惑皺眉。似乎不明白對方什麼意思。
對啊,張州青忘了。莫之陽已經忘了一切,說不定也忘記公司的事情。
察覺到老色批額頭都是汗,莫之陽微不可聞的歎了口氣。拿出手帕幫忙把額頭的汗水擦掉,“我們去陰涼的地方休息一下。”
看老色批想拒絕,莫之陽又補充一句,“曬得我頭疼。”
聽到這話,張州青才點頭同意。
兩人找了一個便利店坐下,莫之陽順便買了一瓶可樂和一瓶無糖的普洱茶。可樂當然是小白蓮的,普洱茶是老色批的。
“你?”張州青看到遞過來的普洱茶,他沒想到莫之陽居然還記得他的口味。
看到下意識拿的普洱茶,莫之陽心裡一驚:卧槽,老子可不能露餡。
“怎麼了?”小白蓮明知故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