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方才叫了你好久,不都不理我。一說糖葫蘆你馬上就回神了,我是比不上這顆糖葫蘆是吧?”
翁屺亭故作生氣,又開始演起戲來,“陽陽張嘴便是我好看,閉嘴也是我好看。可我就算再好看也抵不過這顆糖葫蘆不是嗎?原是我不好,沒這顆糖葫蘆讨巧。”
“我方才隻是出神,想着阙兒的事情。”唉,一個糖葫蘆都能吃醋。
莫之陽把手裡的竹簽一丢,開始安慰起老色批,“你别惱了,好不好?”那股子小氣勁兒。
翁屺亭:“我不惱,隻是恨自己不夠好。若是夠好,也不至于勾不住陽陽的心。”
莫之陽白眼真的要翻到天上去,該死的老色批又開始茶了,你看我怎麼治你。
“我并非覺得你不如冰糖葫蘆,唉.....”莫之陽歎氣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。随即從椅子上站起身來,起身走到門口。
“我知你現在不想看到我,我先走了。”
你看我小白蓮善解人意,當然是願意為了你犧牲一下的,所以我決定走出去。
我看你這場戲做給牆看。
“不是,我不是這意思!”果然翁屺亭馬上就慌了,也跟着從椅子上站起來。他本就是想引起陽陽的心疼,再讨到好處。
如今觀衆都沒了,他這場戲又給誰看?
“我現在馬上就走了。”莫之陽故意曲解老色批慌張的意思,“我馬上就走。”主打的就是善解人意。
翁屺亭直接從背後将人抱住,“你要去哪裡?”許是真的有些惱了,掰過陽陽的下巴親下去。
“嗯~哼~”莫之陽手搭在翁屺亭的胳膊上,并不反抗。
他本意也不是要走,隻是讓老色批别茶了。
等親夠之後,翁屺亭還戀戀不舍的舔過唇珠。啞聲道:“真想一口把你吃了。”這樣你我就永不分離。
哪怕隻是一串代碼。
他到現在都沒能找到把莫之陽提出來的辦法,和對方相處得越久他就越害怕回到現實的日子。
“若是把我吃了,那誰陪着你呢?”莫之陽撫上翁屺亭的臉頰,歎道,“你總是這樣兇。”
親也兇,床上也兇。而且總會說一些葷話,粗話。
有時候在他面前吊兒郎當的,像是個混混。
“化為骨血,你我之間便永不分離了。”翁屺亭将陽陽散在左肩的頭發撥到後背,“這樣,那真的太美妙了。”
“你不是白骨精,我也并非唐長老。你怎麼開口閉口的就是吃了我。”莫之陽推開翁屺亭,轉身走回圓桌邊,回頭問一句,“那怎麼不能是我吃了你?”
聽到這話翁屺亭嘴角掩不住笑意,撩起左胳膊的衣袖,将整個胳膊遞到陽陽跟前,“那唐長老,嘗嘗我的味道如何?”
“胡說,我又不是吃人的妖怪。”
莫之陽推開老色批的手坐回椅子上,開始去翻包袱裡面有什麼好吃的。
每次老色批總能精準的搜羅一個地方的美食,這一次也不會讓他失望。
“你吃我亦或是我吃你,并沒有什麼要緊的。”翁屺亭蹲到陽陽腳邊,拉過對方的手按在臉頰上,“要緊的是怎麼能在一起。”
若是真的可以,他願意成為陽陽的心髒、眼睛、耳朵,甚至是手。、
這樣他們就能一直在一起,融為一體永不分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