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聽到長輩問怎麼回事,這兩個人倒是很默契的齊齊低下頭,一副很愧疚的表情。
尤其是秦竹,頭都要垂到胸口了。
“不關他們的事,是我自己沒看清楚。摔了個屁股墩,然後手蹭到地上。”黎阙主動為兩人解圍。
一聽這話,再看兩人的反應,聰明如莫之陽大概是猜到怎麼回事。
大概是秦竹吃醋,想捉弄亦或如何,反正最後受傷的是黎阙,而且也不知怎麼傷到的。
莫之陽沒追問,既然黎阙想隐瞞他也當做不知道。抱起女鵝放到椅子上坐下,“疼不疼?阿爹給你上藥。”
姗姗來遲的翁屺亭也看到黎阙手上的傷口。
“怎麼回事?”他的語氣比莫之陽更嚴厲,表情沉沉。鷹似的眼睛掃過兩人,似乎在等一個答案。
“都是我不好,我沒注意就摔了。”黎阙主動将過錯攬到身上。
兩個人都感激的看向她。
“疼不疼?”莫之陽結果山茶送來的傷藥,他心裡有氣故而眼神都不曾給兩人一個。
在遊戲裡和對象一起搞事情(二十一)
翁屺亭尊重黎阙的意見,不再對兩人再進行盤問。
但莫之陽和翁屺亭都在心裡,對兩人買下不滿的種子。
反正到後續追妻,他們必然不會偏向這兩人。
“唉。”莫之陽看着都心疼。不大的手掌蹭潑了兩塊皮。尤其是左手,左手手掌下邊,傷口還沾着沙。
那麼多年嬌寵長大的女兒,别說蹭破皮。莫之陽當初怕女鵝被針傷到,那可是真針線女紅都舍不得讓她去學。
如今蹭破那麼大的一塊皮,真心疼。
“阿爹你别難過,其實不疼的。”黎阙用袖子胡亂抹掉眼淚,露出一個不太好看的笑容,“一點都不疼的。”
“阙兒真厲害。”
給女鵝處理好傷口之後,莫之陽親自抱着黎阙上樓休息。全程都沒有給這兩個人一個眼神。
兩人都自知理虧,沒有再湊上去。
其實最理虧的要數秦竹,這件事本身就是他挑起來的。
他是見阙兒和這個新認識的人相談甚歡,心裡各種泛酸吃醋,所以才想着教訓教訓景羽。
趁景羽站起身的時候,直接把椅子給挪開,不曾想去卻害了阙兒。
翁屺亭沒有跟着陽陽上樓,反而背着手站在兩人面前,氣勢十足。他能猜到是秦竹是罪魁禍首。
但是他也尊重黎阙的想法,不再追究。
但不追究不代表要放過,該敲打還是要敲打的。
“你們之間什麼事情都好,卻不該害了阙兒。”翁屺亭這話是對着秦竹說的。
秦竹羞愧的低下頭。
景羽在一旁也默不作聲,他知道秦竹的小動作但并不放在心上,不曾想害了黎阙。他心中萬分愧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