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麼說呢?就是心猿意馬。
這話是什麼意思莫之陽知道,但就是故意不搭茬。
“這裡沒人來,我們要不要來做個遊戲?”
翁屺亭說着,手從泳褲的松緊帶裡伸進去一點,見陽陽沒有反對就越發大膽,“陽陽,我們來玩一下遊戲怎麼樣?反正這裡也沒人在。”
“玩什麼?”
經曆過不少位面,但在海上做倒是極少。莫之陽的肉被揉的有些情動,微微眯上眼睛享受着,“可别是什麼下三濫的遊戲。”
“哪兒能啊,我像下三濫的人嗎?”嘴上說着,但手已經不知道伸到哪裡去了。
“唔~~”
被摸到的地方讓莫之陽渾身一緊,回頭瞪老色批一眼。
翁屺亭接收到陽陽的瞪眼警告,卻沒有往心裡去。輕笑起來,試圖用顔值來迷惑對方,好達成下一步的動作。
但小白蓮也隻是瞪一眼,沒有後續的動作就是在默許。
翁屺亭将人抱起來,正好坐在自己腿上,俯身從肩膀開始親着。一點點的一直到脖子,“在這個地方做,會不會很刺激?”
“混蛋。”喉結被咬住,莫之陽渾身輕顫了一下。
不知道怎麼回事,陽光照在身上有種暴露的癖好被滿足。莫之陽手搭在腰間的大掌上,“輕一些,屬狗的嗎?”
“陽陽忘了嗎?”翁屺亭咬一口陽陽的脖子,輕笑道:“我就是陽陽的小狗啊。”
聽到這話,莫之陽笑出聲來。
笑聲被海風吹散,沒有人能聽到。
頭上的草帽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海風吹到海面上,浮萍一般随着風浪上下欺負搖晃。
風大浪大,草帽起伏動作也大。
但風浪不會一直都很大,有時候也會變得小。溫柔小意的撫摸過草帽的渾身,引起戰栗。
一深一淺,一上一下。
有時候很激烈,有時候又很溫柔。
草帽什麼狀态,都是風浪給的。
興之所至,會高高仰起脖子,試圖用這個方法來對抗太過猛烈的快感。事兒溫柔缱绻,舔着吻着。
恨不得把草帽渾身都打上烙印,恨不得将整個草帽都打濕。
這樣,風浪才會覺得草帽隻屬于自己。
“輕一些~~”
“好好好,陽陽我親一些。”
“混蛋,我是叫你輕,不是親!”
莫之陽是被海浪聲吵醒的,迷糊的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睡在船艙内的床上。身上薄荷綠的薄被。
“系統,幾點了。”小白蓮還是照例詢問一下時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