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是不行。”其實莫之陽心裡也覺得,這兩個人相比較,巡撫大人的可能性大一點。
因為官大?也不是,就是感覺。
“要真的是巡撫的話,那他可是把你賜給别人啦!這是什麼ntr戲碼?還是自己給自己戴綠帽。”不得不說,系統突然期待巡撫是老色批。
這樣,他就可以看好戲啦。
“待我打探打探。”莫之陽已經想好怎麼接近巡撫的計劃了。
宋元敬多時都是晚上孤身過來,悄悄的一般都不太讓外面的人知道。因着他要做的事情需要保密。
對外稱病,時常偶爾一人晚上過來。借用的還是甄祿生的馬車,反正他是弟弟,多晚來都不會引起注意。
這一晚,宋元敬又是獨自一人前來。手裡提着一個燈籠,抄小路往後門去。他一直都是從後門離開。
可今晚,他走在平日裡常走的小道總覺得後邊有人跟着。他幾次回頭可都沒見到人影,“看錯了?”
最後,宋元敬沒多想繼續往前走。
莫之陽手中捏着從一個青花瓷盤打碎撿出來的瓷片,跟在那人身後,伺機而動。
“宿主,上啊!”
本來應該上的,但莫之陽卻故意讓對方發現行蹤。在一個長廊上,突然撲上去,“狗官!呐命來!”
而宋元敬早就有防備,後邊那個人沒什麼本領,就連跟蹤人也輕易被發現。隻是他想看看這人意欲何為。
宋元敬輕而易舉躲開從後撲上來的人,趁刺殺的人踉跄是一把鉗住對方握着利器的手,輕輕一震。将刺客手裡的碎瓷片震掉。
“你好大的膽子!”
宋元敬随便一掰,就把莫之陽的手臂給扭脫臼了。
“啊!”
莫之陽還沒從巡撫就是老色批的震驚中回過神來,手臂就給扭脫臼。本來長久沒見到老色批就很想,結果一找到,手腕就給掰脫臼。
“卧槽。老色批你幹什麼?你是打算直接進火葬場嗎!”系統要不是沒實體,真的要上前給老色批狠狠捶一頓。
“你好大的膽子,竟敢行刺朝廷命官!”宋元敬松開手,眼睜睜看着刺客摔成一團。
莫之陽被丢在地上,捂住受傷的胳膊,“你這個狗官,你如此欺辱我。我又,我又怎麼咽的下這口氣!”
小白蓮拿出白蓮花的演技,淚盈盈的鹿兒眼倔強得瞪着宋元敬,明明都很努力憋着不哭,但眼淚還是吧嗒吧嗒的掉。
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。一直往下掉。
“欺辱你?”本來宋元敬還是有些惱怒,可看着對方淚珠子一滴滴的往下掉。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,隻因未到傷心處。
那個小鳏夫,到底是多傷心以至于哭成這樣?
“我身負血海深仇,甯願在薛家忍辱負重兩年半。終于得到機會能夠告官,讓我家人沉冤得雪。可你,可你竟然!”
小白蓮說着,眼淚又止不住的往下掉,“你這個狗官,竟然将我賜給知府大人。知府大人為我家人奔波,對我有恩。你居然将我丢入這樣不仁不義的境地,狗官!”
說罷,小白蓮又是狠狠一瞪。隻是這一眼實在沒什麼威懾力。
瞪人威力沒有,但勾人的很。
說實話,被這一眼看得宋元敬也是心癢難耐。抑制心中的瘙癢反唇相譏,“你辛辛苦苦無非就是要攀上一個權貴,本官此番正中你的心事。怎麼,還是辦壞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