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就全都進去,氣得他一直哭。
“會啊,老色批的精神力那麼強。對那個甄喬生來說,夢境隻會很清晰。”系統一直想不明白,就隻好問宿主,“說來也是奇怪,你說為什麼老色批會把甄喬生拉進來呢?”
“因為老色批是個變态!”
小白蓮氣得一錘床,“就是個大變态。”什麼風雅都是假的,全都是假象。
“中肯的,準确的,一針見血的。”
趴着沒多久,莫之陽實在是口渴。隻好勉強從床上爬起來去倒茶。還好房間不大,一瘸一拐拖拉幾步也就到了。
“宿主,我們晚上還去嗎?”系統都有點怕。
“不去了,先讓我冷靜冷靜。”再一晚上莫之陽真的吃不消。喝完茶之後,他又折返回去床上睡覺。
而此時,有一個人在門口躊躇徘徊。不知該不該敲門,最後又覺得無顔以對,轉身離開。
這個躊躇的人就是甄喬生,他還是無法原諒自己居然會将莫之陽和老師放在一起,“唉,我怎會如此不知廉恥,荒唐荒唐!”
鳏夫門前是非多啊!(十五)
甄喬生一邊走一邊罵,若不是要見人,隻怕真的要狠狠給自己兩巴掌。
“兄長,你嘀嘀咕咕說什麼呢?”甄祿生趕來的時候,一進書房就看到兄長在來回徘徊踱步。
一邊走還一邊嘀咕什麼荒唐啊,不知廉恥之類的話。
“兄長,你把那小鳏夫給強上了?”甄祿生一步跨到兄長跟前,正好擋住對方的去路。
“你!”
這可把自我唾棄的甄喬生吓一跳,左手扶住書案,差一點就一腳踹過去。還好看到是弟弟,松口氣。
“你可是把那小鳏夫給強迫?”否則怎麼滿口荒唐不知廉恥?甄祿生笑吟吟的湊上去,“兄長,滋味如何?”
他都沒嘗過,不過也無妨。他兄長嘗過也好。
“放肆!”甄喬生一甩袖子,轉身背對着弟弟。他不敢直面,否則要被弟弟看出他臉上不對勁的紅暈。
“莫要胡說!”這可比強迫那個小鳏夫還要荒唐。不僅對不起莫之陽,還對不起老師。
“哦。”
被呵斥的甄祿生已經習慣,一拍腦袋才想起匆匆趕來的正事兒。趕緊取出藏在胸口的密信,“大哥,我發現小鳏夫這件事不簡單啊。”
“什麼?”聽到小鳏夫的事兒,甄喬生忙回頭問,“那莫之陽是細作?”若是細作,那他也保不住莫之陽。
“這倒不是。”
甄祿生雙手遞過密信,“我發現莫家不是細作,那薛家才是。前段時間,你不是扣押薛家的一船私貨嗎?你現在還沒查裡面是什麼東西吧?”
“還沒有,不曾打草驚蛇,薛家和幾個商賈的船都隻是扣押。并未搜查,巡撫的意思是先扣着,看晉王那邊的反應。”
甄喬生接過密信,從拆開看第一個字到最後一個字。他的眉頭越擰越皺,最後都成一個川字。
“當真?”
“嗯,所以這個局很可能就是晉王做的。目的不是其他,就是莫家!就是要莫家家破人亡。我就說,就算是給錢那縣官也不可能會這樣包庇,而且這縣官在幾天前就暴斃了。”
甄祿生掐掐時間,“大約就我進薛府的那一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