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槽,我征婚而已啊。
老子是仙不是母螳螂也不是原主。
不是找個人随随便便結為道侶之後嘎掉,然後就能淨化自己,有助于後代繁衍。
“其次,我對你像是要對你殺妻證道的樣子嗎?”
“啊?”
“宿主,老色批現在的表情像是那個切面黃瓜的表情包。”系統生怕宿主不能領會,還特地貼出原圖。
卧槽,還挺像?
莫之陽沒忍住笑出聲,這一笑。但是把氣給消散了,“阿夙,我選你為道侶,從未想過什麼殺妻證道。是你自己多想罷了,腦子裡亂糟糟的也不知裝的什麼玩意兒。”
“不殺妻證道?”
當莫之陽以為老色批會高興時,結果這隻被刺激到花孔雀反而更颠了。
華正夙震驚錯愕後是重得藏不住的失落,喃喃自語,“可是我對你一點用處都沒有!毫無利用價值。”
“我,你!”
莫之陽氣得差點沒一口氣噶過去,扶着窗沿大口大口呼吸。你就算長生不老,也經不住老色批這樣氣啊。
“不是,老色批你瘋了吧、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說什麼?你要不要聽聽你在做什麼!”
“謝謝,第一次那麼無語。”
莫之陽緩口氣,“華正夙,除你之外沒有人在我面前有第二次機會。”将老色批拉到桌子上按坐下。
“從現在開始,你告訴我你腦子裡到底想的是什麼狗屎。然後我再好好的幫你分析這一坨坨狗屎,好嗎?”
難得有這樣的機會,莫之陽還主動倒杯茶給老色批,“邊喝邊說。”
華正夙捧着茶杯,“我想的隻有陽陽而已。”他有些慌張,倒不是被拆穿的慌張,而是他覺得自己和其他人又變得一樣。
陽陽殺他才能飛升,但如今說從未想過殺他。
那他,那他豈不是和姜磬還有那條死蛇一樣。
“我不再是與衆不同的,我不是與衆不同了。”
“唉。”
莫之陽深吸一口氣:沒事沒事,老公神經病不是一次了,忍住忍住。
“宿主,别氣别氣。”系統趕緊煽風點火,“你要是實在不爽,給他一拳吧。這一拳頭要是能把他腦子裡的水打出來,也好。”
這是什麼癫公啊。
癫的老色批他見得多,但是真的第一次見那麼癫的。
“親的,親老攻。”莫之陽忍住一拳過去的沖動。幾個深呼吸之後,還是忍不住,擡手朝着老色批的腹部就是一拳。
不打臉,是他最後的倔強。
“媽的,忍不了一點。”
“我告訴你,我與你在一起從來都不是為了什麼飛升,我隻是喜歡你而已。你聽明白了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