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那本王也嘗嘗。”
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,把莫之陽晾在一邊。他百無聊賴的玩着廣袖,也沒有走的意思。
“這位小公子,你認識?”攝政王總算是把話題拉到莫之陽身上。
許世子目光落在莫之陽身上,拱手應道:“回王爺的話,見過兩面。今日也是一起來品新茶的。”
“那個茶有什麼好品的。”莫之陽嘀咕一句。
兩個人都聽到了。
“你先出去吧。”攝政王這話卻是對許世子說的。
莫之陽還以為老色批在和他說話,也沒反駁轉身要出去。
“莫之陽,你留下。”攝政王重重放下手裡的茶盞,似乎很不高興。
許世子則有些意外,不僅是王爺知道這小蠢貨叫什麼,也不知道王爺為何要将人留下。
看來不止他一個人垂涎這隻沒什麼腦子的小貓。
“是。”許世子躬身退下。
門被關上,隻有兩個人在雅間。
“你怎麼和許世子一同品茶?你們之間居然到了能共處一室,甚至是抱在一起的關系了?”攝政王問得漫不經心。
看起來好像沒生氣,但也隻是看起來而已。
“我哪裡知道他想什麼,他說賠我那塊鐘乳酥,叫我來吃點心我就來了。”莫之陽又偷看老色批的側臉。
他抿了抿嘴,“又與你何幹?”
真是不怕死的人,剛才還唯唯諾諾。
發現對方好像沒因之前的事情生氣,他一下就變得理直氣壯起來。
一直在小地方被寵着驕縱長大的小公子,初入這個随便一闆磚就能砸死一個朝廷命官的地方,似乎沒有意識到階級差距。
他還是這樣嚣張,目中無人。
“過來。”攝政王朝着一旁的人招招手。
莫之陽躊躇之後,兩步走到跟前,“做什麼?”
現在老色批坐着,他站着。
攝政王看向小公子的手腕,露出來的小半截手腕有痕迹。還有一半痕迹被衣服擋住。
隻看到這一點,就知道肯定是被人握住手腕,留下來的痕迹。
“你和許世子,說什麼。”攝政王牽起小公子的手,拇指在紅痕上摩挲,“能否告訴本王?”
“為何要告訴你?”
莫之陽沒将手抽回來,因為被摸得很舒服,他甚至眯起貓兒似的眼睛享受着片刻舒适。
活像一隻漂亮的被人撓下巴的小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