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元臨走時,十分貼心的将門關上。
“大夫,有些話能說能說有些話不能說,你可明白?”雨元從袖子裡掏出一錠銀子,放到大夫掌心,“今日給這位小公子診脈之事,誰都不能說。”
“是。”大夫拱手,匆匆離開。
莫之陽坐在床上,瓷白的小臉燭火映襯得越發可愛,他低頭玩着袖子上的毛茸茸,“能不能不喝藥?”
他聽見窦華的腳步聲,甕聲甕氣地問。
“不行,藥還是要喝的。”窦華端着一盞燭火過來放到床邊的櫃子上,坐到床沿,“不喝藥怎麼好?”
莫之陽癟嘴,将頭轉向裡面,一副我不聽我不聽的樣子。
“不許胡鬧。”窦華沉聲,“一定要喝。”
莫之陽鬧脾氣不看窦華,突然側臉傳來溫熱,他回頭發現窦華一臉癡迷的看着他。
卧槽,癡漢是吧?
“你做什麼?”莫之陽躲開對方的手,此時已經是一臉不高興。
但窦華沒解釋,反而慢慢湊過去。
“卧槽,宿主他很明顯就要親你啊。”
莫之陽也發現對方的意圖,直接把窦華推開,“你做什麼,湊得那麼近。”他一臉嫌棄。
很顯然是不接受肌膚相貼這件事。
被推開,窦華不怎麼高興,臉色一沉,“我們從前,不也是如此嗎?”這裡他又撒個謊。
“我不喜歡。”莫之陽沒給他一點好臉色,直言道:“你這樣做我不樂意。”
窦華看着莫之陽,最後什麼都沒說,“好好休息。”
今夜他放過莫之陽,剛回來再忍忍也就算了。
人走之後,莫之陽躺在床上打哈切,“系統,我困了先休息。外面有人想要進來,你要直接叫醒我。”
“好勒。”
翌日,莫之陽中午才起。
窦華都已經下朝回來,政務都處理完了,才看見他慢慢悠悠的走出房門。
“你怎麼睡得這樣晚?”
“我不是一直都睡得這樣晚嗎?”莫之陽還奇怪,歪頭看着窦華。
滾邊的白色貂毛撓着耳朵,小白蓮揉揉發癢的耳朵。
這一句将窦華給說無語了,點頭,“那先用膳吧。”
“好。”
等吃飽喝足,莫之陽才想起要說的話,“你不是說我老家在廉州嗎?那我想回去廉州看看。”
吃飽之後,再惹窦華生氣。
那他就可以毫無顧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