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有人跪下對你磕頭,把莫之陽吓一跳。
蠢但美貌的惡毒炮灰下場人盡皆知(三十)
“你誰啊你?”小白蓮被吓一跳。
“莫公子,奴才知道您将往事忘了。但王爺自從您出事之後,原本看着還好好的,隻是吃的越來越少,睡得越來越短。
有時甚至一日都隻能吃得下一小塊點心。整宿整宿的睡不着,總是坐在一處地方出神。身體也漸漸垮了。時間一長,鐵打的身子都受不住,太醫也不願意看,藥也不願喝。除了暈倒,奴才硬灌下的藥,王爺不肯吃其他東西。奴才知道,王爺是想着莫公子,自我懲罰。”
作為從小伺候王爺的濃墨,他哪裡不知道王爺為何如此。
隻是他不曾想到,莫公子在王爺心中居然這樣重。
甚至,用自殘的方法來懲罰自己。
如今莫公子活着,那就是上天最大的恩賜。
“與我有何關系?我又不認識他。”莫之陽小貓歪頭。
是啊,與他有何關系?
沒心沒肺又自私自利的蠢貨,而且還失憶了,這些是是非非與他何幹呢?
他那麼理直氣壯。
甚至讓濃墨都不知該說什麼好,他也明白。從前王爺對莫公子确實算不上好,甚至可以說很壞。
“他死不死,與我何幹?”莫之陽癟嘴,一臉不耐煩,“等他醒了,我要回去。”
濃墨:“莫公子,奴才求求您陪王爺幾日吧。求求你了。”
“你好煩啊。”
莫之陽不耐煩,甚至翻個白眼。手腕上的勁稍微松了點。他轉頭看床上,人果然已經醒來。
“你醒了?那我要走了。”他抽回手,看着被勒出紅痕的手腕。
好似有人在他身上套上一個圈套,淫i靡又帶着極強的占有欲。
“莫公子。”
“陽陽。”攝政王有氣無力的一句,躺在床上的病人蓄力許久,才費勁的擡起手,“可是又讓你疼了?”
他記得,陽陽一疼就會哭。
而莫之陽也隻是看着他,也不說話。
貓兒似的眼睛裡有疑惑也有探究,很顯然,小蠢貨并不知對方所想。隻是覺得奇怪,“你怎麼叫我陽陽。”
攝政王虛弱地淡淡一笑,“讓我看看可是疼了。”
濃墨看王爺醒來,馬上就讓外面的人将準備好的藥膳粥食端進來。
隻要莫公子在此處,他斷定王爺肯定會吃點東西的。
“才不要給你看。”莫之陽賭氣似的,将手藏到後面去。
現在就算老色批要打他,也沒有力氣。
攝政王也沒說什麼,但眼神從未離開過莫之陽的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