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陽陽。”
看見對方态度放軟,攝政王就得寸進尺,掐住陽陽的下巴湊過去,“陽陽,你知不知道本王是中意你的,否則你能如此肆無忌憚的在王府鬧騰?”
“那,那又如何?”
小白蓮就是這樣,他知道老色批喜歡他寵着他,所以有恃無恐。
但那又怎樣?
他覺得這是自己應得的,他天生就該如此。
“但,若是本王娶了其他王妃,你就不能這樣了。”攝政王松開陽陽的手,發現下巴已經有了痕迹。
有些心疼,暗惱自己方才不該太用力。憐惜的湊過去,用薄唇蹭着紅痕。
蹭的莫之陽癢癢的,想要躲開,“我不能如何?我可以去衛府,那個衛欽總說是我兄長,我就去衛府也能作威作福。”
“那衛欽也有了妻子呢?”
人總是要成親的,攝政王突然一個翻身,将小蠢貨壓在身下,“衛欽若是成親,你這個無血緣關系,又不同姓的叔叔,那新婦會如何對你?”
聽到這話,莫之陽掙紮的動作稍微放緩一些。
“你說啊,陽陽。”
“你,你不要胡來。”此時莫之陽被兩個問題逼得無處可逃,他似乎也知道對方說的是實話。
隻能用手虛虛抵着,毫無意義的抵抗,就如同他現在的想法。
他害怕,害怕他們都成親,那誰能給他撐腰呢?
果然,這個世界就是如此,你總要付出點什麼,才能得到想要的。
“陽陽,你覺得呢?”
攝政王表情看着也不似着急的樣子,勾起陽陽的手指,握住手腕親了親指尖,“你想将攝政王妃的名頭拱手讓人嗎?”
但攝政王妃這個名頭,莫之陽并不在乎。
“你可知。”
像是海上攝人心魄的鲛人,在蠱惑搭在浮木上的水手。
“有了這個攝政王妃的名頭,誰見了你都得禮讓三分。你可以高高在上的命令指示任何人,包括本王。”
作為權利的來源,攝政王也願意匍匐在陽陽腳下。
祈求得到一點憐憫。
“你,你也可以嗎?”果然,小白蓮有點動心。
他想讓老色批跪下當狗,最後把他搞得不要不要的,然後用充滿情欲的聲音問一句:我是狗,那你是什麼?
“自然。”攝政王不介意給陽陽一點甜頭。
因為他有更大的甜頭要嘗。
“真的可以嗎?”
顯然,小白蓮有些躊躇,他看着老色批的眼睛,先從對方眼裡看出點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