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。”說話人洋洋自得道:“本來這位王妃是衛将軍的未婚夫,說好年後要成親的。隻是後來不知怎麼和許世子有了瓜葛,衛将軍就想着把人送回老家先待幾日。不曾想,回來之後就和窦大人有了牽扯。”
看衆人露出驚詫的表情。
“你們應該知道,是王爺特地去窦府重兵圍困才逼得窦大人交出王妃。你說這刺激不刺激?”
“太刺激了。”
不曾想,裡頭還有他們不知道的這些門道。
“還有嗎還有嗎?”
“還有啊,王爺心裡咽不下這口氣。年尾就給三人指了婚事,你說,這是不是為了讓三人斷了念想是為什麼?”
“原來如此啊。”
怪不得年頭突然三家一起成親,竟是如此。
“可不是,哎呀。你們都不知道呢,隻有我知道。”男人洋洋自得,喝盡這盞茶後起身。
在衆人的目光裡消失在大門口。
“隻是,你見過這位嗎?”
“沒有。”
在這裡喝茶的,多是熟人。隻是,這位似乎是第一次看見?
罷了,說不準新搬來的。
大家也就沒注意,繼續說着方才的話。
“去哪裡玩得這樣晚?本王回來時都沒見到你。”攝政王伸手去牽陽陽的手,還捏了捏,“濕濕的,有水。”
“嗯。”莫之陽笑容燦爛,挽住老色批的手,“方才打水仗的時候,我可是以一敵三還赢了,厲不厲害?”
“陽陽真厲害。”
攝政王捏捏陽陽的鼻尖,問道:“換衣裳了嗎?”他回頭睨一眼跟在身後的奴才。
“回王爺的話,換了。”下人點頭。
方才那一眼,讓跟着伺候的奴才後背發涼。
“不換又如何?”莫之陽拉着人進去,“我餓了。”
“嗯。”
有了攝政王當做撐腰,沒人比莫之陽更能挑事兒,在京城橫着走。别說攝政王,就連宮裡的錦鯉也是想吃就撈。
想吃宮裡荷花池的蓮藕,他還會拉上小皇帝一起,噗通跳進水裡。
好幾次差點沒将攝政王吓壞。
但事實上,攝政王對小皇帝極為嚴格,五歲開始就已經學習騎射習字,而且要求窦華要更加嚴格。
君不明則民不聊生。
莫之陽帶給小皇帝的是年幼時那一點童年快樂,抓鳥遛狗,下水撈魚,什麼都幹,也很快樂。
左右隻要和莫之陽出去玩,攝政王便不會說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