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個人都跪在床邊假模假樣的哭,哭着已經咽氣的屍體。
“你是誰啊?”裡面看起來年紀最大的人站起身來。
别是來和她争家産的吧?
“二姨太,這位是可是少爺。”管家難得冷下臉,收起笑吟吟的模樣解釋道:“老爺有遺囑,他死之後,要叫少爺來繼承産業。”
“什麼?”
其他人皆是震驚錯愕。
比如二姨太,她在任家有十幾年了。
她就沒聽說過任家還有一個孩子,“不可能。”她第一個不信,“你說這人是任少爺就是任少爺嗎?”
這個所謂的任少爺長得也與任老爺一點都不像,劍眉星目,周正端莊。
眉宇間還有肅殺之氣,不像是個好惹的人物。
按理來說,任老爺應該是不能生育的。
否則,這裡十幾個人,男的女的都有。
十幾年愣是沒一個人懷孕,怎麼可能還有孩子出現?
“這人是管家你找來想要侵吞任家的财産的吧。”二姨太才不會讓着兩人得逞。
她好容易熬過十幾年,如今總算謀算讓這個老東西死了,雖然她膝下也沒有孩子,但作為二姨太。
作為任家資曆最老的人,她肯定能分得比其他人更多。
“管家,老爺屍骨未寒,你怎麼就做出這種事情。”
任梁辛微微挑眉,看了眼管家,冷笑道:“确實,我怎麼可能會是床上這攤爛肉的兒子?憑他也配?”
“唉。”
管家顯然知道内情,勸慰道:“少爺,您别這樣說老爺。老爺這些年,也是一直都很想你的。”
“我是來接管任家的,不是來這裡談論什麼父子之情。”
任梁辛顯然不是個好脾氣,直接掏出别在腰間的手槍,“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,大家應該想清楚。你們都是聰明人,我不會為難你們。”
“憑什麼!”
他她們付出那麼多時間,付出那麼多青春,怎麼可能到最後兩手空空。
“就是你故意的!這人是你外頭找來的野種,想要來侵吞任家的财産!”二姨太話還沒說完。
突然砰的一聲槍響,吓得嘴邊的話磕磕巴巴。
看到槍的時候因為錢,她還能硬氣一番,可真的子彈打在腳邊,她也顧不得什麼。
命都沒有,要錢做什麼?
從來大家怎麼不對付那都是老爺死之前的事情,現在面對這個男羅刹,誰還敢大小聲。
畢竟,這個男羅刹有槍是真開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