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梁辛一個一百八十度轉身,将少年抵在金絲楠木的棺椁上,“我巴不得他死,這樣的人,不死難道繼續禍害你們這些人?”
他的手撫上莫之陽的臉頰,細細摸索帶着一點殘忍的笑。
這個笑容好像地獄來的惡鬼。
莫之陽真怕他一個不順心,就直接掐死他。
“既然你巴不得他死,那你放過我好不好?”莫之陽兩隻手都往後背,抵着棺材,“我是無辜的。”
“我當然知道你是無辜的。”
任梁辛俯身,将臉埋到對方肩窩深嗅,癡迷道:“你身上沒有那些讨厭的很黏膩的味道,是一種很清爽的太陽的味道。”
“可能是我一直幹活吧。”小白蓮應話也磕磕巴巴。
“幹活怎麼生的那麼白?”
這完全是相悖的。
任梁辛直起身子,看着面前的少年。
身上有陽光的溫暖溫馨的味道,按理說一個經常曬太陽才對。但看着卻很白,渾身都很白。
“真漂亮。”
他突然湊過去,對着莫之陽的臉頰咬一口。
“嘶~”
莫之陽突然吃痛,想要掙紮卻發現對方的力氣比他更大,“你不要吃我,我不好吃的我沒有肉。”
“我看着挺有肉的。”
任梁辛左腿插進去,手也從下巴轉到後腰慢慢往下,隔着旗袍抓住那一團軟肉,捏了捏,“這不是肉很多嗎?”
“你,你幹什麼!”
莫之陽吓得一哆嗦,連掙紮都不敢,“你先放開我,放開我!”
“怕什麼?”
對方不掙紮倒也還好,一掙紮任梁辛就更有興緻,要是死闆或者順從,他反而不高興。
任梁辛就是要當着這個老頭子的面,氣死他,不對,現在是氣活。
“軍爺,軍爺我真的和和任家沒關系,我,我就是一個平頭百姓。真的,你你不能這樣。”
莫之陽越說聲音越抖,到後面甚至喉嚨發緊,話都說不出來。
“我當然知道。”
任梁辛的手慢慢揉搓,看着對方越來越驚恐的臉色,輕笑道:“我當然知道你和這老東西沒關系,要是有關系我也不會碰你。”
他想要羞辱這個老東西,但又覺得其他人膈應,被老頭子碰過很惡心。
這少年長得和他胃口,而且幹幹淨淨。
“你就讓他看着,讓他看着。”
莫之陽被翻轉,抵在棺木上,“軍爺,軍爺您放了我吧。求求你我,我不是故意的。我以後不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