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喲,都是一家人,随便玩玩沒事的。”二姨太坐下,開始手洗牌,“小十六不會,我們就慢着點打。等他會了,再慢慢來。”
松白冷笑嘲諷,“就你會做好人。”
二姨太面露尴尬,開始碼牌。
這兩人是做戲給他看的吧?
故意在他面前做出關系不好,經常拌嘴的樣子。讓他不會懷疑兩個人有什麼勾結,這樣的小心思有點太明顯。
“好了,我們來教你。你要是又不會的,可以跟我們說。”二姨太為人熱情,“你第一次打,慢慢來不急。”
“謝謝二姨太。”
莫之陽看了眼自己的牌,還有桌子上的三張字。想了想打出一條七索,“我可以打這個嗎?”
“當然可以。”松白點頭,甚至還有些高興。
倒是二姨太看不下去,按住莫之陽的手,“如果有字的話,要先打字。這些都是可以做牌的,知道嗎?”
“打了可就不能反悔了,都打了。”松白搶過莫之陽手裡的七索,放到桌子上。
“他還不知道怎麼打牌,你怎麼這樣刻薄。”七姨太翻個白眼,“打馬吊就是要開心,斤斤計較做什麼?”
“别吵了,打七索就七索。”莫之陽看了眼牌面,三個南風三個西風還有三個紅中。
打不打七索也無所謂。
“紅中。”松白随意放下一個牌,睨了眼莫之陽。
“二姨太,我有三個紅中的話,是不是可以杠啊?”莫之陽指了指七姨太手邊的那四個五筒。
“對啊。”
“那我杠。”莫之陽拿出三個紅中,“去後面摸牌是嗎?”
“對。”
松白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,但還是什麼都沒說,翻個白眼。
摸到一個南風,莫之陽面露苦惱之色,“那我摸到個南風,我還有三個南風,是不是可以杠啊?”
“可以可以。”七姨太探頭看,怕對方出千。
莫之陽再杠一次,再摸一張四萬,“咦。”看着手裡的牌,他歪了歪頭,“我這個看起來點奇怪,是不是胡了?”
“胡了?”
二姨太按下自己的牌,“我聽牌不改了,你給我看看。”
莫之陽把面前的牌推倒,晾在所有人的面前,“我摸了個四萬,是不是胡了?”
“是胡了。”二姨太皺眉,“還是杠上開花,再加兩個杠。是翻四番。”
她做好人,所以不敢說謊。
“手氣真好。”
“是嗎?”莫之陽有些不好意思撓撓頭,“我也是第一次玩,不太會。可能就是運氣好吧。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