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這個回答是真心的。
任梁辛卻隻是笑笑,似乎不在意莫之陽到底喜不喜歡。
“輕點,别咬!”
表情上不喜歡,但動作卻不是那樣。莫之陽閉上眼睛,頗有點認命的意思。
小白蓮就是要提醒老色批:注意我們之間是交易,是你強取豪奪,所謂感情,說起來實在好笑。
“就咬。”任梁辛就是喜歡留下痕迹,甚至在顯眼的手腕處都留下一個痕迹,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。
但顯然這一次,起床洗漱時,莫之陽有些不高興,看着被咬出痕迹的手腕發呆。
“你在看什麼?”任梁辛從後面抱着莫之陽的腰,下巴抵在肩膀上,“是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了嗎?”
“沒有。”莫之陽收起落寞的神情,“什麼時候能找到他們?”
“很快吧。”
任梁辛糊弄過去,起身走出去,“我去換衣服了。”離開浴室的他聽到莫之陽重重的一聲歎息。
松白死的消息,是莫之陽在司令部裡知道的。
之前任梁辛說過,以後别老是在任家待着,這兩天就經常過來。
也沒幹什麼,就看個小人書。因為莫之陽不太識字,老色批就給他準備一些連環畫之類的。
看起來不費勁。
電話聲響起,莫之陽也早就習慣突然一個電話過來,也懶得去問是什麼事情,和系統在分析畫師的精神狀況。
“這個畫師好敷衍啊。”
“可不是。”
莫之陽甚為贊同,直到聽到老色批的話。
“松白死了。”
他先是一怔,随後轉頭看着不遠處站在書案後的男人,一臉茫然。随後慢慢撐着坐起來,“你說什麼?”
“我說,松白死了。”任梁辛繞過桌子,走到莫之陽跟前,“他死了。”
莫之陽手裡的小人書書頁都被扯破,他有些茫然,問道:“什麼時候死的?怎麼死的。”
“剛才來電話說死了,跳樓。”任梁辛蹙眉,顯然他不太同意這個死法,問道:“要不要回去?”
“要!”
莫之陽點頭,怎麼好端端的會死呢?如果松白死了,那劉虹的?他聽說劉虹這兩天辦完喪事就會回去。
“那就走吧。”任梁辛下意識去牽莫之陽的手
手突然被牽住,莫之陽卻怔在原地看着被握緊的手腕,他突然不動。
“快點。”任梁辛催促道。
但等他回頭看到莫之陽不動,順着對方的目光落在牽着的手,趕緊松開,先道歉,“抱歉,方才太着急沒注意。”
“沒事。”莫之陽将手收回藏在身後,“我們回去看看松白的死到底怎麼回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