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看到對方點頭之後,莫之陽才真的笑了,松口氣道:“那真的是太好了。”
“嗯。”
莫之陽雙手握拳,放在心口處。像是求得上天保佑一般,喃喃道:“求求老天爺,讓他們順利被抓到,求求了。”
“你應該求我,怎麼去求老天爺?”
任梁辛突然把人打橫抱起來,也不顧的還在滴水的頭發,将人放到床上覆身上去,笑問道:“你要怎麼謝我?”
這一問,把小白蓮的臉撩紅,微微側臉不去看他,嗫嚅道:“難道,你不是早就拿走謝禮了嗎?怎麼又來問我。”
聞言,任梁辛笑着含住他的嘴唇。撕咬淺嘗,甜得很。
他現在知道為什麼晚上的任梁辛,總是會做出這些親昵的舉動,因為隻是觸碰就心生歡喜。
“你今天好奇怪啊。”莫之陽疑惑的看着隻是親吻就沉醉期間的男人。
他有些奇怪的看着對方,有一個猜想誕生了。
“是嗎?”任梁辛掐着下巴,親得更霸道。
想把莫之陽的疑慮趕出去。
“你平日總是喜歡咬的。”
“是嗎?”
“是。”莫之陽很肯定的點頭。
所以說,這個老色批不是那個老色批對嗎?親吻的感覺是不一樣的,哪怕是同一個人,但是靈魂不同就有區别。
“我現在也喜歡咬。”說罷任梁辛學着之前那樣子咬一口,更用力也更兇殘。
咬的力度也不對,莫之陽心裡輕哼。
臉上故作羞澀的轉頭看向别處。
但任梁辛怎麼會讓他得逞呢?
任梁辛掰過莫之陽的下巴,笑道:“莫之陽,你看着我。”
小白蓮盈盈水眸看着對方,哼哼唧唧的表達不滿。
“說,說我比别人厲害,好不好?”任梁辛咬着莫之陽的鎖骨,溫聲誘哄道:“說,好不好?”
莫之陽眼珠子跟沁在霧裡似的,腦袋混沌沒反應過來這段話什麼意思,嗚咽開口哀求道:“你最厲害了,行不行?”
所以,這個任梁辛也在和晚上的任梁辛比,啧,同一具身體,你也吃醋,離大譜。
“你知道嗎?”
“知道什麼?”
莫之陽能感受到老色批因為低笑引起當然胸腔振動,他茫然的看着老色批,不明所以。
“沒事,别怕。”
任梁辛現在總算明白為何晚上的任梁辛會這樣癡迷,會将心都放在莫之陽身上。他就是一塊香甜的奶糖,隻需要咬一口香味就四散開了。
二樓的地闆吱呀亂響了一整晚,卻沒人知道裡面發生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