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消息後他立刻殺去了療養院，還不忘走上前給媽媽開車門。
“有牛奶要不要，還有無糖可樂。”
綁好安全帶，沒等媽媽開口溫盛淮就拿了飲料問她。
“不用，我不渴。”
媽媽擺了擺手，神情有點尴尬。
溫盛淮這才反應過來，随口解釋一句。
“其實也不是給你準備的，是我自己愛喝。”
我眨了眨眼：“但這就是你給媽媽準備的啊，因為她當年說過，暈車很嚴重必須喝點東西，從那以後你的徹底常備車載冰箱。爸爸，你為什麼總撒謊？”
說完我又看向媽媽：“你的确暈車啊，為什麼不要？跟爸爸還客氣啥？”
兩個人都不說實話，這得平添多少誤會。
對視一眼，媽媽紅着臉從溫盛淮手裡接過牛奶，然後白了我一眼。
“你這孩子，就你話多。”
溫盛淮沒說話，但我坐在副駕駛分明看見他的嘴角勾出了耐克嘴。
8
車子很快開到療養院，我們到的時候，溫岚正陪在老溫總身旁說話。
那是個胡子花白的老爺爺，雖然長得嚴厲，但其實最後那兩年他待我極好，甚至害怕我思念爸媽每晚哄我入睡。
眨了眨酸澀的眼睛，我下意識喊出那個熟悉的稱呼。
“爺爺……”
床上的老人怔怔得轉過頭，目光熟悉又陌生。
“你是……”
溫岚攥緊手指神情僵硬，突然起身搶先開口。
“哥哥來啦，還有清栀和妮妮，你們怎麼突然一起過來了。”
“孩子沒事就好，你們不知道，下午妮妮突然往外跑把我吓死了，還好後來保安跟我說她又回公司了，否則萬一出什麼事我這輩子心裡都難安。”
我知道她是在逃避責任撒謊。
但還沒等我說出口，溫盛淮直接上前一步。
“難道不是你故意放妮妮出去的嗎？而且門口的監控顯示你壓根沒有找過她，這是怎麼回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