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――讓大道來見證我此時的誓言。”
燕時洵愣愣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邺澧。
從這個距離,他能清晰的看到邺澧開合的薄唇,還有沒有血色的蒼白肌膚,和臉頰利落的線條。
而邺澧無比鄭重的語氣,也在告訴燕時洵――他不是在開玩笑。
在原地呆立了足足好幾分鐘,燕時洵才恍然回神,将邺澧稍微推遠。
“行我知道了,你不願意演戲。”
邺澧挑了挑眉,他看着燕時洵,本來想說什麼,但又咽了回去。
不能逼得太緊。
不然,他謹慎又敏銳的驅鬼者,會從他懷中跑開。
邺澧沒有再解釋,幹脆任由燕時洵猜測自己的想法,以為自己還是在扮演井氏婉秀。
這樣也不錯。
畢竟這樣……他們就是夫妻了。
邺澧眼中染上笑意,邁開長腿,跟上了燕時洵離開的步伐。
“既然不願意我叫‘夫君’,那總要有個稱呼才行,我應該怎麼稱呼你才好?夫君不行的話,那愛妻?吾愛?卿卿?”
燕時洵像是觸電一樣,邺澧說一個稱呼,他就渾身一麻,恨不得轉身堵住邺澧的嘴。
“直接叫名字!”
邺澧從善如流:“好,時洵。”
“??姓呢,燕被你吃了?”
“夫算了,就這麼叫吧……”
被牽着小爪爪,在一旁跟着兩人的大長腿跟得辛苦的小小孩童:“………”
井小寶看向邺澧的眼神,稱得上是驚悚。
邺澧微微垂眼,眸中還帶着沒有散去的笑意,看向井小寶時卻帶着冰冷的警告之意。
井小寶抖了抖,委委屈屈的閉了嘴,放棄了對燕時洵說什麼。
QAQ兩個人都好可怕嗚嗚。
……
官方負責人在醫院足足昏睡了好幾天,幾名大師連番幫他驅散經脈裡的濃郁鬼氣,這才讓他醒了過來。
而在這期間,特殊部門仍舊正常運行着。
劇組的其他人被在租界區的各個角落裡發現,也都神情恍惚,一副被吓到了的模樣。
至于那間酒店裡的工作人員,似乎因為原本就身處在租界區邊緣,又因為一直沒有離開酒店,所以問題不大,很快就得到解救。
隻是很多人還是被吓到了,精神不太好。
特殊部門和劇組都請了心理醫生,為每個人進行心理疏導的同時,也讓合作的大師挨個為他們驅散鬼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