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經告訴負責人了。”
燕時洵揚了揚手機,界面上還停留在他和官方負責人的聊天上。
官方負責人說,他會接手這件事。
井小寶驚愕的擡頭看着燕時洵,沒想到他會這樣處理。
燕時洵挑了下眉,漫不經心的道:“你在驚訝什麼?我也是惡鬼入骨相,還是比你成功多活了很多年的那種。你覺得,我看不出那小孩的因果嗎?”
井小寶眼神複雜,抿了抿唇,憋出來一句話:“你和别人,很不一樣。”
“是我見過的唯一一個……”
話沒說完,就被另一邊的邺澧截了下來,将井小寶扔進了井老太爺懷裡,自己拽起燕時洵的手臂回身就走。
什麼不一樣?想說什麼?下一句是不是要求婚?
這是他的驅鬼者,已經和他有了因果,别想搶走。
井小寶委屈的癟癟嘴,但在邺澧危險的目光下,還是沒敢說話。
燕時洵:“?”
“你幹什麼?”
邺澧腳步一頓,然後自然得看不出一點異常:“到晚飯時間了,做飯。”
燕時洵:……
總覺得哪裡不太對,但他形容不來。
而節目早期的粉絲,也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。
“這波啊,這波是昨天你對我愛答不理,今天我讓你高攀不起。”
“哈哈哈小病估計都懵了:媽媽媽媽,他們怎麼有兩副面孔呢?”
“呵呵,之前内涵節目做不長的,不知道是誰。現在竟然還好意思說是節目粉絲?真是臉大如盆。”
鵝哥現身說法:“事實證明,看輕節目的,臉都被打腫了。好在我醒悟得早,才沒有經曆這種社死,感謝燕哥救我鵝命,讓我還能在互聯網生活,不用尴尬到移民火星。”
于是,又是引發了一輪群嘲。
但張無病在感慨過後,很快就把這事扔在了一旁,沒有在意。
他是個有教養的孩子,雖然因為張父的過度保護有些天真,但不會對其他人抱有惡意。
即便是曾經罵過他的人。
張無病看着對方被節目觀衆嘲諷到關閉評論區的社交賬号,也覺得可以了,對方已經自食惡果了,他沒必要趕盡殺絕。
而導演組在從幾千份意向書中篩選了很久後,也挑出了最合适的人,發出了這一期的拍攝邀請。
參加拍攝的嘉賓名單,此時也在節目組官方賬号上挂着。
張無病可不敢臨陣換嘉賓,他深深的覺得,挑嘉賓真是一件苦差事,有副導演幫着,他還差點挑瞎了眼睛。
而且還要綜合考慮每份意向書後面的資本和公司,還要對打電話來詢問結果的人準備好合适的說辭……和幾千人打交道,不是正常人能幹的活啊。
被累成傻狗的張無病,之前汪叽一聲哭給了燕時洵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