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服人員疑惑:“車禍?車呢?”
好問題,他也想知道。
官方負責人鎮定道:“暫時失去下落,正在尋找。”
“請放心。”官方負責人鄭重道:“無論他是生是死,如果真是他殺了人,那他都無法逃脫制裁。”
官方負責人也終于想清楚,節目組的人為何聯系不上了。
以張無病導演的體質而言,還有燕先生發來的情況,攔車求助的那個中年人,就是有嫌疑的司機,并且從車禍現場和冤魂複仇來看,那司機恐怕已經死了。
既然有燕先生在,那麼官方負責人很肯定,嫌疑人無法逃脫。
他信任着燕時洵。
“對不住,我插一句嘴。”羊須胡道長走過來:“你們說的那位死者……他長什麼樣?有照片或者生辰八字嗎?”
旁邊目睹了全程的馬道長,忽然間福至心靈,想通了一切。
……
燕時洵睜開眼睛時,還沒有從剛剛的昏沉中完全恢複過來,就立刻翻身坐起,大腦還在執行着昏迷前的指令,下意識的伸手向前抓去,想要從血池中拽住不斷下墜的青年。
但是,燕時洵的手掌卻打在了牆上。
輕微的疼痛有助于恢複清醒,公路上沒有牆和現在身邊有牆的差别,也讓燕時洵迅速恢複了清明,警惕向身邊看去。
然後,他就對上了一堵白牆。
燕時洵:“?”
他疑惑的向周圍看去,卻發現自己已經不在公路上了。
而是身處一間宿舍。
他剛剛就是躺在宿舍床上醒來,此時正坐在窄小的床上,俯瞰着不大的空間。
許久都沒有想起的記憶浮現。
燕時洵認出了這是哪裡。
――他在濱海大學上學時,住了四年的宿舍。
但是,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?不應該是公路嗎?
而且多年過去,為什麼宿舍裡的一應物品看起來還和當年一樣?
燕時洵皺了皺眉,心中疑惑。
四人宿舍裡一片昏暗,并沒有開燈,隻能勉強看出家具的輪廓。
但燕時洵還是憑借着記憶中的構造,迅速在腦海中重構了宿舍的情況。
隻是對面的床鋪挂着蚊帳,一團沒有疊的被子随便窩出一個人形,但昏暗中,看不清到底有沒有人。
燕時洵眼眸眯了眯,正警惕的撐着宿舍床鋪的圍欄跳下去,到對面查看時,卻見對面的床鋪動了動。
一個高大的身影緩緩坐了起來。
“時洵?”對面人聲音沙啞的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