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還有不少人喜極而泣:[對!就是這種被燕哥一本正經忽悠的感覺!嗚嗚嗚終于正常了!]
[太好了,我熟悉的氛圍又回來了。]
[我本來以為平常的生活很無聊,昨晚被我家手辦拿着大砍刀追殺過後,我才意識到,原來每一天都很可貴。不說了,去打印燕哥照片驅邪了。]
[我還在海雲觀待着,旁邊的小師父也湊過來看直播,他看着燕哥喊師叔诶!眼睛亮晶晶的好可愛。]
[謝天謝地,一切終于好轉了。]
隻有攝像機後面,正對着燕時洵的閻王:“……”
沒有鬼,那我是什麼?
而燕時洵則在看到輿論差不多穩定了下來之後,就将直播扔給了導演組繼續,自己去旁邊找醫療人員包紮。
他一邊漫不經心的和閻王說着話,一邊伸手去解開自己的大衣和襯衫,方便醫療人員看清傷口。
醫療人員本來拿了剪子過來,想要幫他剪開已經和受傷流血的皮肉粘在一起的衣物,卻被他擺手拒絕了,說不必那麼麻煩。
當和皮肉傷口粘連在一起的黑襯衫被燕時洵拽下來的時候,他的眉頭皺了皺,悶哼了一聲。
黑襯衫早已經被血液浸透,被他随手扔在一旁時,還散發着濃郁的血腥氣。
但很快,周圍的視線都不自覺的從襯衫上,移到了燕時洵身上。
他微垂着眼眸靜靜站在原地,赤裸的上半身線條流暢,比例完美,是如同雕塑一般标準的身材,每一道結實漂亮的肌肉線條間,都充斥着絕對的爆發力。
在晨光下,甚至泛着淡淡珍珠的光澤,昭示着他極緻的力量之美。
猙獰的傷口橫在燕時洵的身上,手臂上最深的傷勢,甚至皮肉翻卷,深可見骨,醫療人員在檢查情況的時候,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她深知這樣的傷口會有多疼,動作起來牽扯肌肉,每一個舉動都會無比艱難。
可燕時洵,竟然硬生生撐到了現在,還沒有喊過痛。
醫療人員看向燕時洵的眼神中,充滿了佩服。
但旁邊人在視線若有若無掃過燕時洵時,眼神中除了震驚以外,就是驚歎。
官方負責人都默默的捏了捏自己手臂上的軟肉。
嗯,回去要開始健身了。
閻王更是,說着話,聲音卻越來越小,到最後幹脆聲音徹底消失,被燕時洵吸引去了注意力。
但他還沒看兩眼,就覺得背後汗毛一根根立起,寒意順着脊背蔓延。
像是有誰在他背後,陰沉沉的死死盯住了他。
如同頂級的掠食者在向兔子緩緩露出獠牙。
閻王抖了下,心中大概有了猜測。
當他轉身看去時,果不其然。
從不遠處看過來的,正是邺澧。
閻王将視線從燕時洵身上挪開後,邺澧就冷哼了一聲,連一個眼神都不願意再分給他。
他意味深長的挑了挑眉,心中了然:某個家夥,吃醋吃得厲害啊,啧啧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