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攝政王的暖床侍衛,因任務完成而逃出王府,卻在當晚又被綁了回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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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攝政王的暖床侍衛,自十三歲起就跟着他。
嬷嬷說,
我等啊等,待我及冠之時,終于等來了那個傳聞中的王妃。
任務完成,我帶着一兜子金銀财寶熘之大吉。
沒成想第二天就被人五花大綁送回了攝政王床上。
燭火晃了一夜,我的淚水幹了又濕。
攝政王從身後掐住我的脖子,沉聲質問:
不跑了,這輩子都不敢再跑了。
第二天我扶着酸痛的腰,照常去和别的侍衛接班。
小青看見我一瘸一拐的樣子,以為是我挨罰了。
我苦笑着點點頭,對舒服這兩個字産生了一種下意識的恐懼。
昨晚主子也這樣問我,一遍又一遍。
我跪在榻上,雙膝被硌的生疼,卻不敢有絲毫的怠懈。
餘下的話都被靠近的主子強硬地堵了回去。
想到這,我擡手遮住绯紅的臉頰。
小青以為我傷得很重,不敢見人,拍拍我的肩安慰道:
聞言我怔了怔神,心髒瞬間如墜冰窟,卻仍不死心地抓住小青的胳膊:
抓着小青的手緩緩滑落,我垂頭不語。
原來主子是把我當解藥了。
我還以為……以為主子對我……。
算了,怎麼可能。
我自嘲般地輕笑出聲,轉身離開了。
回房間的路得繞過大堂,我想着大早上應該沒人,便沒走小道。
沒成想剛好碰見一行人,走在為首的正是傳聞中的準攝政王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