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簡芷顔去了酒吧,還沒回來。
“要不我去酒吧接夫人回來?”
沈慎之搖頭。
嚴胥:……
他是真的不知道沈慎之要幹什麼了,難道他就真的放任簡芷顔一個人在外面亂來?
在他跟在沈慎之身邊起,就沒見過沈慎之去過酒吧,或許……他是不知道去酒吧代表着什麼?
去酒吧,是随時随刻都代表着一夜情的發生。
就算簡芷顔不是為了去尋求一夜情的,可她長這麼漂亮,别人對她圖謀不軌怎麼辦?
難道他就一點都不擔心了?
“你先回去休息吧。”
沈慎之忽然說。
嚴胥歎氣,“好。”
沈慎之下了車,手裡還提着一個小行李箱。
嚴胥愣了下:“我開車走?”
“嗯。”
嚴胥不知道他想幹什麼,不過既然他都這麼說了,他也隻有從命的份兒了。
也許是嚴胥想太多了,也許也是簡芷顔自己知道節制,晚上十一點多,簡芷顔就開車回來了。
現在是冬天,大晚上的冷得很。
沈慎之站在外面等了很久,簡芷顔開車回來的時候,就看到沈慎之穿着一件深藍色大衣,戴着一頂黑色的針織帽子站在路燈下的等她……
簡芷顔唇邊噙着一抹冷笑,将車子使勁了車位裡,才從車子裡下來,路過沈慎之的時候,也一句話都沒有。
她開了門,沈慎之就跟了上去,簡芷顔也不阻止,讓他進來了。
外面冷得很,簡芷顔從車上出來一會,就覺得自己嘴唇都凍僵了。
她進了屋,給自己倒了一溫水在沙發上坐了下來,沈慎之也随即的找了一個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溫水,坐在簡芷顔的對面。
簡芷顔喝完水後,才冷淡的問:“說吧,你想怎麼樣?”
沈慎之看了眼自己的行李箱。
簡芷顔點頭,表示自己也看到了,她雙手抱胸:“我沒有拒絕的權利,是嗎?”
“我們是夫妻,不應該住一起?”
簡芷顔覺得好笑,可他沒有說話,就隻是看着他。
她隻是在想他是怎麼能說出這句話來的。
杯子裡的溫水冒起來的熱氣可能是模糊了他眼鏡的鏡片,像是沒注意到她的目光,将眼睛摘了下來放着。
簡芷顔眯了眼眸,摘下眼鏡的沈慎之似乎又變成了她之前熟悉的那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