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越铠怎麼忽然要找出去玩?”
董眠搖頭,她也不明白。
不過黎越铠找她出去玩很奇怪嗎?他不是也在放假的時候找她出去玩嗎?
“他帶你去了哪裡?”
董眠如實說了,程颍東又問:“是和越铠的朋友一起嗎?”
“嗯。”
程颍東見董眠說的和黎越铠說的一緻,忽然就覺得自己想太多了,也覺得自己疑神疑鬼的有點過分,心裡也愧疚,自認愧對黎越铠,畢竟他們可是好朋友。
不過,他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,“你們出去玩不帶上我是不是太不把我當朋友了?這次我就不計較了,下一次記得通知我,嗯?”
“嗯。”
有些意外的是黎越铠今天也回來得比較早,董眠見到他回來,立刻去找他,也帶上了他送給她的零食。
她還沒開口,黎越铠就懂了她的意思,“又想還給我?”
“我聽說這些東西很貴的。”
“那又如何?又不是我出錢買的。”
董眠神色堅決,“謝謝你,不過……我不能要。”
黎越铠還想開口,董眠就搖頭,黎越铠就知道不能再說了。
董眠雖然看上去沒什麼脾氣,但改堅守的事,她絕不會改,就将零食分給了班裡的其他人吃,但是貴的都留下來給了董眠。
董眠這次沒有再推辭。
程颍東為此更沒有再多想。
接下來,不知為何,黎越铠對董眠越來越好了。
“董眠,今天到你擦黑闆,記得了。”
董眠隔壁的同學在下課的時候嚷了一句。
董眠正看着書,正要起身,黎越铠聽到了就站了起來,一本書朝着那男同學砸了過去,“瞎嚷嚷什麼呢?”
那同學被砸了個正着,委屈無比。
難不成他做他該做的也有錯?
董眠正要起身,黎越铠就走了過來,雙手搭在她肩膀上将她壓回去了座位上,“坐着,我來。”
董眠還沒說話,黎越铠就說:“弄得你一眼鏡灰,又要擦上半天了,再說了,頂上的你也擦不到。”
說完,就上去擦黑闆了。
董眠推了推眼鏡,小聲的自言自語:“能擦到的,我又長高了兩公分了。”
下課時,董眠有點困,趴在桌面上休息,有同學想向她請教問題,正想叫她,黎越铠叫住了他,“過來,我來教你。”
那同學就走了過來,讓黎越铠教他,也沒有再打擾董眠。
王瑜然心口一動,收回了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