映入眼睑的畫面讓剛要踏進教室的黎越铠腳步一轉,轉身離開,眼底暗芒一閃而逝。
董眠和程颍東說話時,王瑜然漫不經心的路過董眠的座位,越過她座位時手上多了一個袋子。
黎越铠不知去哪了,快上課了也不見人影,董眠想着下節課下課再把送他的那一罐幸運星送她。
隻不過她回去到座位上卻發現她裝着幸運星的袋子不見了。
她心急如焚。
這些幸運星是她問過老師後,老師特許她上課和仔細期間折的,花了她十多天夜以繼日的折的,雖不值錢但也算是她的心血,不見了一瓶猶如抽走了她的心頭血!
“發生什麼事了?”看她像是出事的模樣,林晚過來問。
“我還有一瓶幸運星不見了。”
“不見了?是留在宿舍了還是今天早上去食堂的時候忘記拿了?”
“我都拿了過來的。”
“或許……是你今天早上遺留在食堂了?”
她讀書成績傲人,生活上卻是不折不扣的小糊塗,食堂吃飯時抱兩本書過去,回來的時候隻拿了一本的事可是頻頻發生的。
“可我記得……”
話說了一半,就沒了。她是有印象她都拿回來了的,可好像又沒有,她未曾像最近這般不顧一切的花所有精力去做一件事而把學習丢棄。
她丢棄了學習十多天了,昨天完工了今天就開始看書了,上了瘾,别的印象就模糊了。
她一咬牙,不管不顧的直接往外沖,林晚擔心的也跟了過去。
黎越铠遠遠觸及她的身影,想說的話還沒破喉而出就咽回去了肚子裡,權當瞎了。
到了食堂,一無所獲,董眠隻好接受現實,隻得再重新折過了。
接下來黎越铠和董眠依舊維持着不近不遠的距離,程颍東亦然,而他和林晚的關系也越來越親近了,班上又八卦他和林晚的事了。
黎越铠從不關心這些無謂的東西,可他對董眠和程颍東還有林晚的事也倍加留心。
見到他每天去找林晚的次數比董眠多得多,他臉色陰冷得猶如嗜血撒旦,眼神帶血光,程颍東對上他的眼神直接吓到了,心底直發毛,“越铠?”
黎越铠陰沉的别過俊美的臉龐,不言不語。
他和黎越铠是好朋友,但回憶起好像開學後他們焦急越來越少了。
程颍東直覺有事發生,“越铠,是不是出什麼事了?”
“沒有。”
一副拒人于千裡之外的模樣,冷漠得不像朋友,反而像仇人。
程颍東自認沒觸到他的逆鱗,對于他的冷漠簡直莫名其妙。
下了課,兩人在班上共同的好友将黎越铠和程颍東都從課室裡拉了出來。
黎越铠心情不好,一張俊臉猶如面癱。
“是兄弟就老實說,你最近是不是在追我們校花?”
幾個人湊一塊,八卦的臭味四處可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