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眠皺眉頭,小聲的說:“我隻是順手……”
“順手也不行,怎麼不見他們順手幫你?!”
董眠張嘴,見到他‘你敢反駁看看’的陰沉臉色,她垂了腦袋。
看着她烏黑的小腦袋,黎越铠大手在上面揉了揉,視線不經意的落在她微張,粉色的唇瓣上時,他眼眸暗沉了幾分,喉結滾動。
“怎麼了?”
董眠擡頭對上幽光乍現,見到他一副想将她一口吃掉的眼神時,身子本能的朝着遠離他那邊挪了挪。
他不悅瞪眼,“你這是幹什麼?怕我吃了你?”
如果真的要吃了她,他也會挑一個天時地利人和吃,不會在這校園裡,雖然他确實想将她一口吞掉。
隻是……
他還不能。
懵懂純真的她對他還沒萌生過友情以外的東西,他不能操之過急,否則,程颍東就是他參考的範本。
急不得,可他黎越铠不喜歡坐以待斃。
他不是那種‘既然你不喜歡我,那我就不打擾你’那種輕易放棄的人,相反他志在必得。
所以他圍繞在董眠身邊,無孔不入,慢慢的入侵她的生活,什麼事都幫她辦妥處理好,杜絕任何一個除了他以外的男人和她有過多的接觸,不會給任何她有‘出牆’的機會。
他相信日久生情,所以堅信,以後她隻能是他的。
而他也很有耐心,很享受這個過程。
看着她懵懂的眼神,黎越铠笑了,忽然傾身過去在董眠的小臉上親了下。
董眠一愣,臉色一紅,“你……你幹嘛親我?”
在她的記憶中,已經很久沒有人親過她了。
這不是重點,重點是他怎麼能随便親她?
她不懂人情世故,朋友之間什麼能做,什麼不能做在她的心裡卻一直豎着一根尺。
“我為什麼不能親你?”他言笑晏晏,她應該感激他忍得住,不然就不僅僅是臉頰這麼簡單了。
他限制隻是讨點利息而已,要不是她腦袋不開竅,他也不會忍着。
“你……”
上課鈴聲響了,黎越铠摸了摸她的小臉蛋,笑着回去了座位上。
董眠平靜的心湖因為黎越铠的一個簡單的吻,蕩漾出了波瀾,上課時罕見的走神了,幸虧她知識過硬,上不上課關系不大,才沒出醜。
下了課,放學後黎越铠依舊強制性的拖着董眠,跟她一起去吃飯,無微不至的照顧着她。
董眠因為那一個吻,一直垂着腦袋不敢看黎越铠,黎越铠輕輕的擡起她的小下巴,明知故問:“腦袋都快埋進碗裡了,脖子不舒服?”
“我……”
她本以為他會解釋一下為什麼親她的事的,可過去了這麼久了,他連提都沒提,她摸不準他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