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了電話,直接關機。
石旗想打電話過來,已經打不進來了。
石旗氣得罵娘,“關機,我艹,用得着這麼對我嗎!我以後不亂來了還不行嗎?!”
“其實,我覺得越铠也反應過了點,至于嗎?”
給黎越铠打了一個晚上的電話,黎越铠都不理會,傅骁城覺得黎越铠太不把他們當哥們了,心裡有點不爽。
他覺得就董眠那呆闆樣子,黎越铠稍稍的跟她解釋一下,董眠那邊就不會有什麼事了。
石旗心裡有氣,“就是,那樣的場合越铠他以前不也沒少去嗎?”
“其實,你們怎麼就沒想過為什麼越铠會這麼喜歡董眠嗎?”
石旗和傅骁城一頓,“什麼意思?”
越铠現在完全一副男人楷模的樣子,“你們真的覺得隻是一時興起?”
“那還能是什麼?一輩子?方才你沒見着嗎?男人的心思能穩個四五年就很不錯了。”
“每個人有不同的追求,那個男人的追求不等同于越铠的,那也是他沒自制力,定力不夠的借口,越铠不同,越铠想做的,迄今為止,有什麼做不來?”
這回,連石旗都沒了話。
“越铠是明白自己想要什麼。”楊輕比他們懂黎越铠。
“可——”石旗無法理解,“他才多少歲啊,這麼早就把自己裝成一個好男人,多浪費啊。”
“你覺得他裝的辛苦嗎?”
石旗搖頭。
他看黎越铠是樂在其中。
而且不是裝。
他就是樂在其中。
“他或許就是喜歡這樣的生活,想要這樣的生活。”
石旗不以為然。
“哪個男人不愛玩啊?”
“你們似乎忘記越铠十歲之前不是我們現在熟悉的模樣了?”楊輕忽然說。
十歲前的黎越铠并不和他們鬧得特别出格,雖然調皮搗蛋,弄得家裡人頭痛不已。
但也隻是小孩子心性。
然而,在接下來兩三年,黎越铠變了很多。
他們是和他一起長大的。
他的變化是很慢的,所以他們沒有發現。
又或者,黎越铠是故意不讓他們發現。
或者是就算發現了,也習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