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可以。”她偷偷的看了他一眼。
他沒生氣？
“那我們出去吃粵菜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然後，陷入了沉默。
董眠輕扯了下黎越铠的大手，“越铠，你是不是生氣了？”
“生氣什麼？”
“我讓你等了好久。”
“多久？”
董眠看了下時間，“差不多90分鐘。”
“所以你覺得90分鐘很長？”
董眠點頭，黎越铠頓住了腳步:“那你可知道，在此之前，我等了你差不多一年？”
“嗯？”
董眠沒有聽懂。
90分鐘比起一年，根本不值一提。
他也願意等。
可是——
董眠的肚子不逢時的咕噜咕噜的叫了起來。
董眠咬了唇瓣。
黎越铠歎氣，拉着她離開。
到了粵菜館，點了菜，黎越铠給她倒了一杯茶，“剛才和你一起做實驗的那個就是邱彥森？”
“嗯。”說完，有些驚奇的看着他:“你怎麼知道？”
“聽說過。”又看了她一眼:“你們經常一起做實驗？”
“碰到有不懂的會互相交流一下，不過他懂得比我多很多，我很少能幫到他。”
“他很厲害？”
她一邊喝水一邊點頭:“嗯。”
他把她空了的杯子滿上，敲了敲她的腦袋，“不懂你可以直接問老師，以後不要總是麻煩别人，欠别人人情不好。”
董眠皺眉的摸着被他敲疼了的腦袋，“老師很忙的，沒課不會在實驗室，就算是去他辦公室找，也有很多時候不在。”
黎越铠一頓，“其他同學就沒有人能幫得了你了嗎？”
“嗯。”
“你們隻是在實驗室的時候才會約一起做實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