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眠回想了下那天的情景，最終還是沒搞明白。
他眯眸:“還是不明白？”
“嗯。”
黎越铠差點把自己氣得内傷，戳着她腦袋的手指頭用力了幾分，“你這腦袋是不是除了學習其他的都裝不進去？”
“沒有。”她反駁，卻不敢太大聲。
“那你告訴我你都裝了什麼？如果真的能裝的進去，這麼小的事你怎麼就想不起來？”
董眠認真的聽着，推了推眼鏡，掰着手指頭數，“學習，你，還有……”
她目光有些呆，“沒有了。”
黎越铠明白了，心坎就這麼的軟了下來，哼了一聲，“真的沒有了？”
董眠再想了下，又數了一遍，“學習，你……真的沒有了。”
第一遍沒覺得有什麼不對，聽到第二遍，他就不高興了，開始斤斤計較，“我排在學習後面？”
董眠怕他生氣，認真的想了下，“一樣的，沒有排序。”
他目光深沉了幾分，“我就不能在前面？”
董眠臉色有些為難，“我不能不學習的。”
他臉上連表情也沒有了，語氣也很淡，“所以你就能沒有我？”
董眠慌忙搖頭，“也不能。”
黎越铠目光犀利的看進了她漂亮的眼眸，忽然沉默了下來。
他臉色深沉莫測。
她心裡忐忑不安，白嫩的小手輕輕的捏着着他的衣袖。
良久。
“越铠……”
她小聲的叫。
他輕聲歎氣，“書呆子。”
董眠任他罵，低頭笑了。
“笑什麼？”
忍不住的伸手摸了摸她白嫩的小臉，董眠就着他的手用臉頰輕輕的蹭了蹭。
他心坎酥軟得像是被羽毛拂過，嘴巴上卻沒饒過她，“别跟我撒嬌，别以為你撒嬌這時就完了。”
董眠呆呆的看着他。
“還沒想明白？”
“嗯。”
“給你一個提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