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下來了。”
董眠沒說話，抱着黎越铠寄過來的禮物舍不得撒手。
在董夢離開後，她起來關上了房間的門，坐下來仔細的一張一張的看着上面的風景。
她每看一張就會翻看一下照片背面，看黎越铠對照片裡的景物的介紹。
現在是1月底，加州大學那邊學生才剛開學，校園到處是學生的蹤影……
到了最後一張，董眠翻一翻，背面出現了一串英文和日期，筆迹非常陌生。
董眠愣住了，懷疑自己眼花了，再仔細一看，發現自己沒看錯，差點尖叫出聲。
這時，她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董眠忙接起，不等黎越铠開口，她激動的問:“越铠，是真的嗎？真的是的親筆簽名嗎？”
對方是去年量子力學諾貝爾獲獎者。
董眠看過他最新發表的文章，對他非常敬仰和崇拜，而且，對方也是加州大學畢業的。
她做夢都沒想到她竟然能有對方的親筆簽名。
黎越铠笑，“作為我給你的新年禮物，不是真的我能胡亂哄你開心嗎？”
“你怎麼會見到他？他來學校了嗎？”
“是啊，他作為知名校友，回來學校做演講，我聽說了，就過來了，我跟他說你的事，他就很慷慨的給了我一個簽名。”
“演講？他會做多少場演講？”
董眠高興之餘，也有些失落。
“三場，已經結束了，他回去研究所了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“你啊，别太貪心了，拿到簽名照就很好了。”
“嗯。”
董眠也是這麼覺得的。
她笑了，和黎越铠說話的時候也翻了翻最後幾張，看到最後幾張照片時，她一頓，唇角的笑意漸漸擴大。
而照片上的人，正是黎越铠……
他正和幾個外國人一塊，笑容滿面。
當然了，也有他坐在咖啡廳裡，頭上戴着針織帽子，掩面而笑的照片，笑容裡竟然有些害羞。
但總的來說，照片裡的黎越铠很開心。
隻是……
“越铠，你在美國有朋友？”
白人黑人，黃種人都有，彼此之間非常熟稔，不像是陌生人。
“嗯，16歲回國前認識的，一直都有聯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