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私密的話剛說出口,她就頓住了。
“怎麼了?”他覺得奇怪。
“沒什麼。”
她隻是忽然意識到她不能再跟他說這麼私密的事了。
黎越铠叫司機停車,跟董眠說:“你先回去宿舍換,外面超市買的,如果沒有我熟悉的牌子我不放心。”
“嗯。”
董眠說着,就要下車跑回去宿舍,怎知黎越铠也跟着下樓來了,她一頓,“越铠,你留在車上吧,我自己去就行了,你穿一件衣服,太冷了。”
她得為自己腦子找一點放空的時間。
“那你快點。”
“嗯。”
一路上,十多分鐘,董眠腦子轉的飛快。
發現自己真的來月經之後,董眠簡直要喜極而泣了。
随後,又無奈的笑了下,或許這就是命運吧,冥冥中注定的。
想清楚後,她再次上車時,臉色已經好了很多。
黎越铠将她拉了過來,臭着臉問:“真的來月經了?”
“嗯。”
黎越铠将她抱在腿上,哼了一聲,“我是特意在你來月經之前來的,結果你卻——”
黎越铠郁悶不已,用力的咬了下她的脖頸洩恨。
董眠有點不好意思,卻忍不住笑了,凝視着他的目光很複雜,陰霾過後,喜悅慢慢的也凸顯出來了。
黎越铠不爽的眯眸,“你好像很高興?”
董眠搖頭,“沒有啊,這個也不是我能做主的。”
“那你笑什麼?”他親昵的抓住她的小手,放到唇邊吻了吻。
董眠想把手抽回來,又忍住了,任由他親着。
她說了真心話:“我隻是開心。”
分别了20多天,再次見到他她心裡自然是高興的。
隻是一開始時,喜悅被擔憂和慌張覆蓋住罷了。
他哼了一聲,“開心什麼?”
她低頭,笑了,“開心能見到你。”
黎越铠笑意消弭,凝眸凝視着她。
董眠忽然心口一顫,“怎麼了?”
他寬闊的大手緩緩的覆上她柔嫩的小臉,傾身過來輕啄幾口,“有你這句話,我就安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