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越铠揉着脹痛的太陽穴,不鹹不淡道:“看來你以為我這幾年在基地裡的工作,是混吃等喝。還是你以為,所有人都能進國防部的?”
他們這種工作性質的人,對危險有着變态的敏銳。
她先前沒邪念,他自然感覺不但,但後來……
唐一玥被他嗆得無話可說。
黎越铠又說:“而且,我想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,我現在沒心情耍你,你也應該相信,耍你,沒你想象的這麼好玩。”
唐一玥的臉頓時變成豬肝色。
她屈辱的拿起包包,轉身離開。
“今天的事謝了。”
黎越铠看了眼着包紮着手掌,多少想起了先前醉酒時發生的一切。
不管怎麼說,還是要跟她說句謝謝。
唐一玥腳步一頓。
黎越铠看着自己手上的傷,沒擡頭,“看在你幫了我的份上,今天這一切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。但上一次我就跟你說過,我對你沒感覺,我們也不合适。還有,即使今天發生了什麼,我也不會對你負責的,所以,以後你可以别白費心機了”
他一頓,“除此之外,即使今天發生了什麼,我也不會對你負責的,所以,以後你可以别白費心機了。”
唐一玥感覺到了羞辱,拳頭緊攥,欲移步離開,黎越铠的聲音又冷冷的想起,“你的回答呢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“希望你這次能說到做到。”
唐一玥離開了。
房間,空蕩蕩的,安靜如斯,黎越铠看着幫着繃帶的手,打開了酒店的櫃子,掏出了啤酒,昂頭繼續喝了起來。
***
翌日一早,雲卿回了邱家。
看到家裡隻有董眠在,雲卿坐下,“怎麼隻有你在,其他人呢?”
“彥森去約會,幹爸幹媽去買菜了。”
雲卿給自己倒了一杯水,“對了,小眠,從昨天晚上到現在,有發生過什麼嗎?”
董眠從書上擡頭,“沒有啊。”
“沒有?真的什麼都沒有嗎?”
董眠眉頭輕鎖,搖頭,“媽,你想說什麼?”
“黎越铠昨天見到了你和竟叙,他知道你交男朋友了。”
董眠驚得差點從沙發上蹿起,“什麼?!”
“他沒聯系過你?”雲卿倒是有點驚訝了。
“有是有,但——”
不自覺的,她想起了他昨晚給她打的那個電話,他的語氣讓她整顆心都揪起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