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竟叙注意到了,問了一句,“心情不好?”
董眠深吸了一口氣,搖頭,“還好。”
“你和黎越铠……很熟?”
自從他看到黎越铠的第一眼,他就能感覺到黎越铠對董眠,對他的不尋常。
他很關注董眠,但他和段子臻不一樣,他不會主動和董眠說話。
今天他忽然沖過來,他詫異的同時,也看得出來黎越铠是擔心,緊張。
他擔心,緊張董眠。
種種迹象表明,他和董眠關系,不簡單。
董眠沉默,一會後說:“他是我哥哥。”
她和覃竟叙遲早會結婚,他們的事,他遲早也會知道的。
“哥哥?!”
完全是出人意料的答案。
他還以為他們是前男女朋友的關系。
“……嗯,我是後來認回來的,我們同父異母。”
原來是同父異母的兄妹,這麼說,确實能說得過去。
她父親姓黎,要是她沒說,他一時間還真的沒能将黎越铠和黎家的四位長輩聯系起來。
他笑了下,“這麼說,他還算關心你,你們的關系也沒太僵硬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他是太關心她了。
她似乎想到了什麼,忽然擡頭,“我認回去黎家的事,沒幾個人知道,你也不要說出去,好嗎?有些事,有必要的時候,我會跟你說清楚的。”
“好。”
她話中有話,覃竟叙自然能聽得出來。
但他從來沒有探究别人**的嗜好,這兩天問了她這麼多,已經破格得讓自己都有些驚訝了。
董眠笑了笑,“謝謝。”
“不客氣,我們下去吧。大家估計都在等我們了。”
誠如覃竟叙所言,他們下樓時,酒店下面,大家都已經坐下,準備點菜了。
傅瑾城和黎越铠熟,他們還是坐了一桌。
覃竟叙和傅瑾城是事務所最大的老闆,自然是坐一起的。
順理成章的,黎越铠和董眠又坐在了一桌。
覃竟叙挺細心,這次,他在高韻錦身邊坐下,讓董眠坐在黎越铠和他中間。
黎越铠臉色冷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