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輕一頓:“你來多久了?”
黎越铠翹起二郎腿,笑道:“坐半天了,你們才來。”
是吧?你就這麼閑?”今天不是周末,他們可都是有工作要忙的人啊。
黎越铠挑眉,“我休假,能不閑嗎?”
“你今天……有點不一樣。”傅骁城倒了一杯酒,說了一句。
“确實。”
石旗附和。
黎越铠睨了他們一眼,“哪裡不一樣了?”
“你自己不知道嗎?你已經好久沒有主動找我們喝過酒了。”
“是嗎?我忘了。”
“你當然忘了,”石旗不客氣的數落他,“前有董眠的事揪着心,後有部隊裡的事拼着命,哪有時間和心情找我們喝酒?”
楊輕一語中的,“是多年前,我們熟悉的越铠回來了。”
石旗反應超大,拍桌道:“對對對,就是這樣,就是這種感覺。”
傅骁城也點頭附和。
“怎麼回事?這是徹底從情傷中走出來了?”
話雖這麼問,他們也就得不太像。
他們可沒忘記,昨天晚上看到董眠和覃竟叙在一起的時候,他還闆着一張臉,就差沒直接跟大家說他很不爽了!
才一個晚上,怎麼可能就走出來了?
如果可以這麼快,他能用得了八年時間嗎?
黎越铠一語雙關道:“有了個新的開始。”
“什麼意思?
“這時有新獵物了?!”
黎越铠沒反駁,大家都覺得他是默認了。
石旗差點跳起來,“真的?!我擦,不是吧?誰啊?竟然能一天就讓你轉移目标?!快跟我們說說,我們對她很感興趣!”
黎越铠撇唇,“以後你們會見到人的,急什麼?和你的酒吧。”
“這麼說,是真的了?”楊輕還是不敢相信。
黎越铠轉移話題,“我今天是找你們來喝酒的,不是找你們來八卦我的私生活的,喝不喝?”
石旗怼他,“是嗎?我怎麼感覺你是來找我們慶祝你有了新的開始的?”
“那你喝不喝?”
“喝!大喜事啊,不但要喝,還要不醉不歸,尤其是你越铠,你更應該多喝幾杯!”
“得得得,喝你的吧,就你話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