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什麼都沒有安排,也沒有買禮物,他一時無言。
他打了電話給董眠,問一下她的意見,看她想怎麼過。
董眠在西方生活過,自然對這個節日是比較熟悉的。
聞言,她實事求是,淡淡道:“對國内而言,平安夜就是情侶之間的節日罷了,西方那邊卻很重視,在國内完全沒那個完整的氛圍,我覺得在國内沒必要過這個節日啊。”
覃竟叙點頭,“同感。”
他對這些節日也熱衷不起來。
如果說是情人節,或者是國内的其他節日,他會好好的跟董眠過的。
“那,一會我去接你吃飯?”
“好。”
覃竟叙解釋了下:“既然我們的意見達成了一緻,就是沒問題了吧?”
他就是擔心董眠想過節日,他沒能陪她,也沒能做好。
“嗯。”
他們是說好不過平安夜的。
但他們要在外面消費,自然是避免不了會被感染到。
最後,他們還是到了一家西餐館,吃燭光晚餐。
覃竟叙還打了電話,叫人送了一束花過來,遞給董眠。
董眠小臉微熱,笑了,“謝謝。”
“不客氣。”
節日,就是有節日的功效的,周圍的氣氛都特别好,跟他們平常來吃飯不一樣。
飯後,覃竟叙說:“我們出去走走?逛個街什麼的。”
他也想給她買個禮物。
最好是她喜歡的。
“好。”董眠以為他想去逛街,就答應了。
董眠捧着花,兩人剛走出西餐廳,迎面就走來了一抹高大的身影。
董眠腳步一頓,覃竟叙也看到了來人,“黎先生,你好。”
黎越铠笑着點頭,視線,最先落在董眠捧着的花上,“很浪漫啊。”
董眠和覃竟叙均尴尬的低頭。
“吃好了?”
董眠攥緊手中的花,點頭:“嗯,你剛到?”
“嗯。”
“是約了人嗎?”她想起了半個月前石旗提起過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