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彥森靜默了一會，最後妥協，“好，要記得去吃飯。”
董眠笑着點頭：“嗯。”
邱彥森和林晚約會回來，已經晚上十點了，他回到研究所宿舍時，先去董眠的房間敲了敲門。
沒人應。
他沉了臉，給董眠打了個電話。
董眠很快接了起來，“彥森？”
“你還在研究所？”
“不……不是，我現在在外面。”
這話董眠說起來，還真的有些心虛，因為她是剛才才從研究所離開。
“一個人在外面？”
“對。”
“現在才吃飯？”
“嗯。”
“在哪？”
“研究所外面的一家面館裡。”
邱彥森很快就到了。
董眠捧着面，不敢看他。
邱彥森也沒訓她，他到現在已經餓了，也叫了一碗面，才坐下。
董眠事先開口，“從明天開始，我真的到下班時間就走，不繼續留下來了。”
邱彥森看了她一眼，“一個人，很孤獨吧？”
他和林晚要約會，覃竟叙工作平時也忙，程颍東工作的地方距離他們研究所太遠了，不可能常見面。
研究所其他人人年紀都比她大，基本上都有家庭了，各有各的忙碌。
她出國了多年，以前的同學已經沒有聯系了，他們又一個個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做。
她就剩下一個人了。
她又不是一個愛出去玩的人，她每天把更多時間放在工作上，也并不難理解。
董眠愣了愣，“嗯？”
“你真的不打算挽回黎越铠嗎？”他轉移了話題。
董眠又是一愣，“挽回？”
她能挽回得了嗎？
“你真的相信黎越铠的話？他愛了你十年，你真的相信他說不愛你了，就不愛你了？”
董眠面才吃一半，卻沒了胃口，小聲道：“可是我，那個時候真的很傷他的心的。”